不过是寻常女子的月事,自然是没有请府医的道理,更何况司晚柠不过是个通房。
便道:“世子有所不知,女子每月皆如此,请府医的话倒是有些小题大做了。”
谢惟之惊愕:“女子每月都这样?”
张嬷嬷:“倒也不是,有的女子就不会这样。”
这越说谢惟之越迷糊。
他甚至怀疑张嬷嬷根本不知道司晚柠到底怎么了。
只觉得她实在不上心,心中的恼怒更盛,直接筷子一摔。
“她住在哪?带路。”
张嬷嬷有些无措:“世子?这……”
“我说了,带路。”他沉下声。
平日里温和的人,一旦冷下脸来气势竟有些骇人。
张嬷嬷不敢再多言,连忙为谢惟之带路。
因着整个青松院的下人并不多。
司晚柠一个通房也分到了不错的独间。
此时她就躺在床上,一张小脸因为痛经惨白一片。
听到推门的动静,她抬头望来,见是谢惟之,连忙要从床上下来。
“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