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衣又被褪去,凉意袭来,林婉宁瞳孔一缩,忙的伸手推拒:“不不不,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你可中用了,是我不中用还不行吗?”
一夜了,不知他如何,她是真累啊。
此刻都后悔,不该以身入局,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只除掉一个玉竹,若是裴玄清没有下一步,好像不太值得。
男子动作未停,还在她锁骨处描摹画卷,林婉宁小嘴一撇:“阿清,我好饿。”
这招果然奏效,男子顿了顿,还是起身吩咐人备膳。
云裳服侍着林婉宁起身洗漱后,裴玄清牵着她到外殿,张先已然在候着请平安脉了。
裴玄清满脸凝重的看着,直至张先将覆在林婉宁手腕处的锦帕收走,才问道:“如何?”
张先恭敬回禀:“药效已退,并无其他伤害,宸婕妤娘娘本是体虚,只照常好好养着便是。”
裴玄清眉眼松懈了下来,看了一眼林婉宁,又道:“开些消肿的珍珠膏来。”
她眼睛还肿着,唇瓣昨日也咬出了血,都需好好上药。
对上帝王暗示的眼神,张先恭敬应了是退至殿外。
用过膳后,珍珠膏已送了过来,裴玄清将人抱在怀里,小心翼翼的给她上药。
林婉宁闭着眼睛,感受着男子粗糙的指腹,落在眼周确是无比温柔,不禁好笑:“还说不在乎我的容颜,这是哭多了,多睡睡便能好,何必急着用药。”
话音刚落,唇瓣传来熟悉的柔软触感,一触即离,带着温热的呼吸。
男子轻声道:“婉儿绝世容颜,也只是锦上添花而已。”
绝世容颜,只是你所有优点里最不起眼的一个罢了。
林婉宁莞尔一笑,闭着眼睛摸索到他的脸:“阿清也是丰朗俊逸少年郎。”
掌心有微弱的浮动,是男子控制不住漾起了唇角。
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