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清河淡淡说道:“只要我不去找他麻烦,就已经是官府对他的道歉了。”说到这儿廖清河故意停了下来,他观察着白玉琢的脸色与表情,直到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时。
“你与昨天的那个少年认识吧。”廖清河忽然说道。
这毫无征兆的一句话让白玉琢愣了神,他故作自然的放下筷子,笑了笑说道:“清河,你这是从何说起?”
“玉琢,你的心思都写在脸上了,我看到了你在为那个少年担心,不管是今天还是昨天。”廖清河好像并不生气,他拿起一旁的水喝了一口,静静等待白玉琢坦白一切。
白玉琢尴尬的笑了笑,稍作思索后便说道:“你也知道,我怀才不遇揣着抱负返回家乡,如今世道山贼也多,只有雇佣镖局才能保自己一个安全,可这样下来我的盘缠却捉襟见肘。”
“就在那陵水县外,我被马贼围堵勒索,是那个少年救了我一命,此后我便跟他结伴同行,他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遭此劫难我自然想要帮衬一番,因为身份特殊故而不敢明说。”
白玉琢的说辞无懈可击,廖清河信以为真,也没必要多去怀疑,在他廖清河心里白玉琢就如同知己一般。
廖清河拍了拍白玉琢的肩膀,旋即又问道:“那你可知道那少年的名讳以及出身?”
白玉琢疑惑的看向廖清河,按理说此案件已经跟孙亦无关了,那么又问自己孙亦的信息,完全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虽然不知道他要干嘛,但白玉琢还是说了,“那个少年名叫孙亦,至于出身我并不知道。”
“孙亦,好。”
廖清河将碗筷放好,旋即起身,“我要去一趟玄武堂,玉琢你请便。”
白玉琢点了点头,并没有选择跟上去,比起这些他现在更关心孙亦的去处。
廖清河坐着马车不多时便到了玄武堂外,官府县令的行踪是被大多数人给看在眼里的,所以很快谭谨就走了出来迎接。
饶是放在以前他可不会这么给廖清河面子,还是因为谭莽将孙亦放走,不管怎样说他们都是理亏的,而且孙亦清白这个消息官府还没有放出去,谭谨自然而然以为廖清河是来兴师问罪的。
“廖县令,别来无恙啊。”谭谨站在门外拱手行礼,身旁是守门的堂众,他们对廖清河的脸色并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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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清河直直走上去,来到谭谨身边,“谭大堂主,里面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