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猫程柯辉摇摇头,不进反退:“你要知道,我懂读心术。你妹妹戾气很重,想诛杀我呢,我怎么可能过去?”
坐着的孙秋梅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拍了拍打哈欠的嘴巴,然后向金猫招招手:“放了我孩儿,我便不与你为敌;你应该要知道,一个做母亲人的舐犊之情。”
金猫程柯辉摊开双手,两只金毛鼠立即一窜,飞入孙秋梅怀中,在里头梳理着毛发叫嚣:“娘亲,别相信它的鬼话,它始终是我们的宿敌;还有大姑肚子里的孩子,终究是水火不相容的天敌兄弟。”
金毛鼠突然会说话,孙秋梅还没时间顾得上,先是一声暴喝:“小孩子别多事,娘自有分寸。”随后笑微微对金猫道:“小孩子不懂事,你大人大量。悬崖底有清泉,你不下去把跳蚤洗干净吗?”
“不了,我身上很干净。那是酿酒的圣泉,我可不敢去玷污。”
金猫程柯辉的话音刚落,悬崖底的溪流口便冒出八个挑担扛锄男人,个个四五十岁,黑须飘飘,精神矍铄;他们走到泉眼处看了看,然后抬头望向悬崖峭壁洞穴门口站着的两个艳丽女子,高声喊道:“你们两个,是谁弄塌涵洞?”
这个时候的金猫,早在八人现身瞬间,幻化无踪,远逃万里之外的大海彼岸,去过它逍遥快活无忧日子。
然孙秋梅自见过俊宇轩昂的金猫之后,却足足有一个月茶饭不思,时时有种想掐死两只金毛鼠的冲动。
听得悬崖谷底里人的问话,孙秋梅俯首扬声喊道:“是我弄塌方的,豆腐渣工程,正准备写状纸去衙门告你们呢!”
八人中,一年纪大的人回话:“小姑娘,莫贫嘴。现在有两条路给你选择:一,限你三天内把塌方段修好;二,赔款!塌方全长8.8里,共赔款八千八百万两银子。”
听说赔银子,孙秋梅一身轻松,咯咯大笑了一阵,然后喊着回话:“赔款,小事一桩。只要你们把涵洞扩宽扩大,我便赔你们九千万两,凑个整数。这条件若不答应,便叫你们酒厂三十岁以下的男人过来跟我打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