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凝怎么了?脑袋晕不晕?是不是又发烧了?”
淋了那么久的雨,又独自一人在山洞待了三天两夜,
一直坚持到现在都没发烧,情况有些不对。
可千万别发烧了,要不然人又要往下瘦。
韩凝挥手轻拍开钟离渊的手臂,拉起被子就连头都盖上,不想搭理他了,好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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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渊伸手去拉被子,
“阿凝乖啊,老公还没摸好温度,是不是头不舒服了?我叫医生。”
钟离渊说着起身去拿床头柜上的内线电话。
“钟离渊!你好烦人!我没有生病!”
韩凝闷闷的喊声从被子里传出来。
钟离渊愣了下,
这还是阿凝第一次用这种、凶巴巴又娇嗔的语气跟他说话,
反应过来之后才明白,
原来他的小姑娘是害羞了,才不是发烧。
韩凝感受着领地的一角被敌人侵入,并没有把人赶走,
也没有开口,更没有揍人。
看着高高肿起的伤处,钟离渊心疼坏了,
他不敢用手去触碰伤口,而是轻轻的吹着气,
仿佛这样能止疼一样。
一开始韩凝还感觉别扭又羞耻,
但渐渐地,她眼角忽然流出一串眼泪,
这种幼稚的呼呼止痛方法,她从小到大见过很多大人对孩子这样做,
可从来没有一个人这么对过她。
她也曾经很渴望过,
渴望有一个人在她受伤的时候这么呼一呼,
哪怕并不能止疼,哪怕她摔的头破血流,
只要有一个人这么呼一呼,
她想那个时候的她一定会傻乎乎的笑着说不痛吧。
后来残酷的现实,让她彻底忘记了这件事,
原来……被人呵护的感觉是这种感受啊,
好开心,
好幸福,
这就是幸福的感觉吗?
她从记事以来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也从来没有感觉这么幸福过,
幸福到底是什么呢?
翌日。
韩凝是在一阵痒痒的感受中醒来的,
“钟离渊!你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