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进后院的女人那么多,你为何偏偏可怜她,为她请大夫看病就是了,现在她病情渐好,你还天天跑到她的院子里为她种花,这实在不是一个侍卫该干的事情。”桑知神色和缓的打断他。
小侍卫涨红了脸。
他不善于说谎,此刻被桑知这么看着,更是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桑知静默的看着他,也不催促,等着小侍卫整理好自己的心绪。
空气再度变得凝滞,只能听到小侍卫起伏的呼吸声。
终于,小侍卫卸了力,松开了紧紧攥着佩剑的手。
“我确实属意那乌日姑娘,可是她什么都不知道,我们二人真的是清白的!”
那乌日姑娘刚开始并没有病得很厉害,只是看起来整日没什么精神。
她几次宁死不从,极力抵制岑大人的接触,被岑大人扔在后院自生自灭。
他就是那时候,注意到那乌日姑娘的。
那乌日姑娘原本并不是住在这里,只是被岑大人忘了后,被吓人安排进这个小院。
这可以说是岑府最偏僻最荒凉的地方了。
其他侍卫都不愿来这里站岗,夜间也不愿在这里巡逻。
一个个都争着抢着,去能被人看得到功劳的地方。
他性格沉闷,不善言辞。
这份清苦差事就落在了他的头上。
那乌日姑娘美的就是这样天上的月亮,在光亮的后院都会发光,他实在没办法不注意到她。
可是他从来都没对那乌日姑娘说过自己的心意。
他不过是个小侍卫,根本配不上那乌日姑娘。
能用家乡话跟姑娘说几句话,他就很满足了。
小侍卫垂着脑袋,宛如一个霜打的茄子。
桑知微微颔首,表示相信他的话,示意他继续说。
“那乌日姑娘真的太可怜了,她语言不通,水土不服,又生了重病,被岑大人扔在后院自生自灭!”小侍卫呼吸变得粗重,“她长得那么美!岑大人后院多少女人都求之不得的想让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