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可不是为了忽悠您买更贵的宅子,实在是这便宜的有钱买也没命住。

您是不知道,前几日我带着一位客人来看这宅子,那客人刚踏入院子,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掐住了脖子一般,脖颈间一片青紫的勒痕。我不过是带看了四位客人,就倒霉了好时日,不是碰伤了头,就是家里人生的病。”

牙郎叹了口气,扒开自己的头发,让梅氏看他头上的伤口。

“我那是刚刚从这宅子里出来,好端端的平地,硬是似乎被人推了一把,脑袋不偏不倚摔在了旁边的石头上,血流如注啊!”

牙郎仍旧心有余悸。

肯定元家那帮子厉鬼害得!

梅氏听了心中一惊,但还是不死心,她无法相信,元家人是这样的人。

梅氏咬了咬牙:“保不齐,是巧合,跟元家没关系。”

牙郎一听这话,眼睛瞪得老大,“夫人,这哪是什么巧合!我昨日还请过大师来驱邪呢。”

梅氏忙追问:“那大师怎么说?”

牙郎挠挠头,“大师进去转了一圈,出来时面色惨白,直说这里面的怨气非他所能抗衡,还警告我莫要再带人来看宅子,否则性命堪忧。”

“那元家的宅子......”

梅氏担忧的瞥了牙郎。

牙郎耸了耸肩。

“这宅子我们以后再也不碰了,空着就空着吧,什么法子都用了愣是没用,只能认这个栽了,命比银子重要多了。”

今后这附近闹出人命的消息,牙郎也不会再瞒着了。

之前他还害怕跌价跌的严重,现在也不必担忧了,这晦气的宅子,他是不想再沾染了。

听到元家的宅子不会被卖给别人,梅氏心底踏实了很多,转身告别了牙郎。

之后,没有了牙行刻意的隐瞒消息,元家又接二连三的闹出了几条人命。

这元家宅子就变成了一座彻头彻尾的凶宅。

“可最近几年元家平静了许多,没再出过事的,不知怎么的,听说前几天又死人了......”

梅氏手中的热茶变得冰凉。

她低下头饮了一口,苦涩自舌尖化开,流进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