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淮和许越站在原地,目送着那辆宾利逐渐驶远。

外面冷,两人往屋里走去。

“你昨天不是在电话里说有头猪生病了,现在怎么样了?”

许越余光里看向时淮,又扫了眼他身上穿的外套,开口道:“喂了药,已经没事了。”

“那就行。”

回到堂屋,时淮一言难尽地看向地上摆放的那些箱子,一屁股坐在了沙发前。

他在身上来来回回地摸了几下,也没找到薄荷糖,于是抬头看向对面的青年,“小许,还有薄荷糖么?”

闻言,许越从口袋里拿出几颗薄荷糖递过去。

时淮朝他伸出掌心,许越的手却停留在了半空中,握着糖不放,“还是要少吃,会蛀牙。”

“不吃我就想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