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又按照自己的需求,把枕头和腰靠的角度调整到最佳位置。
键盘边上,摆着一只崭新的,闪着银质金属光泽的不锈钢烟灰缸。
一件东西被制造出来,将它物尽其用才是对它本身,还有凝聚在它身上的劳动力最大的尊重。
慕容雪高兴地点了一根烟,快活地抽了两口,然后把手移到烟灰缸正上方,弹了几下。
白灰悄无声息地掉落,在烟灰缸底部摔成粉碎。
她满意地点了点头,刚抬手到嘴边,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谁啊?这么早?
心里一百个不情愿,她还是抬头朝门口喊了一句,“请进。”
看到时王月婵后,她并没有觉得意外。
王月婵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不安跟慌张都写在眼睛里,慢慢朝办公桌走了进来。
看到慕容雪一大早就在办公室里愁烟,她觉得自己来的可能不是时候,组织好的语言在这一刻溃不成军,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你是来道歉的吗?”慕容雪问的很直接,甚至有点故意捉弄她的味道。
毕竟是自己有错在先。王月婵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