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我名字干什么?你居然在背后嚼舌根,还是不是男人?”说曹操曹操到,一身白衣的叶朗大踏步走进病房,徒留身后背着大包小包的周管家累得呼哧乱喘。
“你怎么来了?”祁漠寒的语调陡然从阳春三月转换成数九寒冬。
“我想来就来。”叶朗一屁股坐到温锦床边,桃花眼中现出关切的神情,“姐姐你感觉好一点了吗?”
“我没事,好得很。”温锦拍了一下胸膛以示身体健康,结果没控制住力度,连着咳嗽了好几声。
周管家把东西从身上卸下后小跑着扑过来,边说边抹眼泪,“哎呦呦,您怎么能单独开车出去呢?昨晚真真吓死我了。”
温锦去萧飒家之前特意叮嘱过那几名保镖要他们休息两天,她可不习惯走到哪里都被几双眼睛牢牢盯着,况且用叶家的保镖总感觉过意不去,不成想就出事了。
见周管家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模样,温锦十分贴心地奉上纸巾,“我就是手上不小心磨破了点皮,那些人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吓死人家了,万一您有个好歹,少爷非把我丢进鳄鱼池不可。”周管家见识过自家少爷被温锦踹到命根子的惨烈景象,
“别哭了晦气玩意。”叶朗最讨厌周管家的多愁善感,大老爷们一言不合就飙泪,动不动寻死觅活,要不是从小他就陪在自己身边,早把他踹到外太空去了,他朝桌子望去,“早餐呢?被你吃了?”
“瞧我这记性。”周管家重重地擤了下鼻涕,顶着自家少爷无比厌烦的眼神把保温箱打开,从里面掏出十来个精致的保温饭盒。
“哇,好香。”温锦欢快地跳下床,算起来她已经有将近12个小时没吃饭了,“周管家你真贴心,这可是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