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你是重情重义的人。”祁江唯收敛起笑容,“但你得记住,恩情是恩情,爱情是爱情,两种感情之间要界限分明,不能为了恩情挤占爱情的空间,懂吗?”
他对弟弟的性子极为了解,说这句话也暗含了某些预警的意味,岂料不久后这句重要的话就被祁漠寒抛到脑后。
四人坐在一起吃了顿和和睦睦的午饭后,祁江唯突然一拍脑门,“瞧我这记性,在床上躺久了脑子跟着生锈,把正事给忘得一干二净。”
说完,他示意祁坤帮忙去小客厅的柜子里拿来一只精致的盒子递给温锦。
打开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块手表,纯净的白色表盘上镶嵌着几朵简洁的粉色玫瑰,搭配精致的罗马数字时标,再配上玫瑰色的小牛皮表带,小巧的表盘尺寸与女性的纤细手腕十分般配,散发出淡淡的女性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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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好土,这年头谁还戴表?”祁坤好奇地凑过来,“不对呀,表是旧的,瞧瞧表带边缘,有磨损的痕迹。”
“这是妈妈的遗物。”祁江唯怀念地望着表,“我已经珍藏了很多年,想着它具有独一无二的意义,如果妈妈在世,一定很满意这个儿媳,所以才想着送给小锦。”
“有没有另外一种可能,大伯母会被嫂子气的犯心脏病。”
“祁坤,你现在是有了大哥就忘了二嫂,还学会怼人了?”温锦随手抄起一本杂志卷成喇叭状拍到她额头上,“不会说话就闭嘴,当心我脾气上来揍得你满地找牙。”
“啊,我好怕。”祁坤立刻缩起脖子,“大哥,嫂子真的很暴力,那武力值杠杠的,也就二哥能治住她,咱们俩全白给。”
“我相信小锦是讲道理的人。”祁江唯安抚地拍拍她的手。
“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祁坤,别以为有了倚仗就可以随意挑衅我。”温锦警告完她后,转头将盒子拿到祁漠寒面前,“瞧瞧,咱妈的品味多好,这手表通体散发出奢华与贵气。”
祁漠寒把手表拿出来端详了一会,视线集中在边缘轻微的磨损处,“我给你重新换一条表带。”
“不用,旧物最有温度,我希望近距离感受到婆婆的气息。”温锦伸出手腕让他帮自己戴上,“先是成色极好的珍珠项链,接着又是昂贵的定制款手表,发财了。”
“嫂子你可有点见识吧,好歹咱们家也算海市的顶级豪门,别动不动就说没见识的话,瞧你那low样子。不对,嫂子你怎么了?”祁坤话说到一半突然发现温锦脸色苍白,随即人软软地从椅子上滑了下去,她吓得连声惊呼,原本安静的病房顿时乱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