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能和我说得上话,相处融洽更要紧些,不然我要是休夫,您脸上也不好看不是?”
茵茵这一通心里话,算得上离经叛道。
只是皇帝听完,不仅没指责她,甚至还认真考虑起来。
最后,皇帝说:“这样也好,寡人到时候赐你们在县主府完婚就是。”
说完,皇帝又道:“你什么时候也立个功,寡人也给你升一升?”
茵茵毫不客气的说:“父皇,您指望我立功,那不得天塌下来,您都顶不住的时候?”
“您盼着我立功,还不如盼着您自己什么时候心情好,莫名其妙给我加封呢。”
皇帝听了,没忍住笑出声来,指着她道:“也就是你了,这满宫上下,谁敢跟寡人这么要爵位。”
“那也是父皇疼我,”茵茵道,“您要是不疼我,我哪儿敢在您面前大小声,保管装成个鹌鹑样,服服帖帖的。”
“您要是想看,我这会儿给您演一个?”
“去去去,”皇帝没好气的撵人,眼底眉梢的笑意却半点不减,“使臣进献了不少好东西来,寡人留了些给你,你自个儿看去。”
“那我可去了,”茵茵当即起身,又谢了皇帝一回,直接跑了。
皇帝笑着摇摇头,和吴公公说:“瞧瞧她这样儿,都十六岁了,还跟没长大似的,她叔父要是不提,寡人还打算再多留她两年呢。”
吴公公见皇帝是真心情好,也高兴起来:“寿康县主长多大,在陛下眼里,不也还是得护着的孩子?”
“这倒是,”皇帝又吩咐道,“你得空再叫人去查查那个柳程,看他有没有什么不妥当的。”
吩咐完,皇帝又自言自语道:“还是太早了些,寡人的干女儿,哪儿有十六就说亲的。”
吴公公欲言又止。
陛下,您除了寿康县主,哪儿还有干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