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还算不了,”茵茵说,“只是练兵而已,又不是上战场。”
“不过我要是能上战场,肯定能为父皇开疆拓土。”
“你和你爹说的一样,”皇帝眼中又带上了怀念,“你爹从前做到了,寡人相信你也能成。”
在茵茵亮起来的眼神中,皇帝向她许诺:“等你练好了西卫,寡人就将从前在你爹麾下的军队都交到你手上如何?”
“正好这些主事人,还有不少是当初与洗砚一道在你爹身边服侍的。”
“只是后来你爹娘相继去世,能在你身边守着的,也只有一个洗砚了。”
茵茵装作不知,还想再多问几句,柳程就进来了。
皇帝便道:“你回去问洗砚吧,就说是寡人让你问的,他必然对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茵茵这才罢了。
到用膳时,茵茵和皇帝相处很是融洽,还能就今日的御膳火候品评一番。
柳程起初还战战兢兢,到后头听得多了,也渐渐放松下来。
不过他彻底放松,还是等到和茵茵一起坐上了离开宫中的马车后。
看柳程骤然松了板正的肩,茵茵觉得有些好笑:“同父皇相见,就这么叫你畏惧?”
“也不是畏惧,就是紧张,”柳程嘴硬道,“陛下英明神武,以我的能耐,我是没想过能同陛下坐得这样近说话,还同桌而食的。”
“那你可得赶紧适应才是,”茵茵说,“你我做了夫妻,以后要见父皇的时候可不少,你若次次都如此,以后可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