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质疑,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母亲?
阮清瑶一副受伤的样子,好似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儿会污蔑自己。
陈欣荣怒喝:“一派胡言,成王败寇,如今李兆英得了势,就想往我们头上泼脏水,休想!即使你得了这天下,没有先帝遗诏,你在史书上,就是叛臣贼子。”
“是吗?”一个虚弱的声音响起。
“盛公公?”刘志恒、杨子良、李瑞景大步走向来人。
李兆宁也又惊又喜:“盛公公,你?你没死?”
盛公公是惠仁帝的司礼太监,惠仁帝写了几份诏书,他是最清楚的。
盛公公看上去苍老孱弱,就像受了很多年的折磨一样,被昭文帝的随侍太监冯佳扶着走上台。
李兆才一看见冯佳就破口大骂:“狗奴才,枉朕对你信重,你居然敢背叛朕?”
冯佳连看都没看李兆才,任凭李兆才疯狂辱骂自己。
李继信又用一个铜板,把李兆才的牙齿打落一颗。
“再敢大吼大叫,我就割了你的耳朵。”
李兆才的咆哮戛然而止,他知道,李继信说到就能做到。
盛公公想向太皇太后跪了下去,被李继仁拉住。
“盛公公,你身体不好,就不要再跪来跪去了。”
盛公公眼圈通红,点了点头。
“安宁长公主说的没错,先皇的确写了三份诏书。
在写立安王为帝的诏书时,先皇曾经想把三年后由二公子继位的内容写上。
可一来他知道安王庸碌性软,若是让臣子们知道他只能做三年皇帝,怕是没法压制朝臣。
二来,霖王爷曾经告诉先帝,几个敌国的动静实在太过诡异,无论是哪个敌国先进犯大裕,其他的敌国哪怕相隔万里,都能同时出手牵制大裕的兵力。王爷怀疑京城有人传了消息给他们。
那时,二公子虽年少,却明显与父兄同样文武双全,若是敌国知道二公子很快继立为帝,怕是会很快就会起兵,倒不如让平庸的安王暂稳朝野。
所以先皇才会单独立了第三份诏书,只待三年后,由长公主拿出宣告天下。
除了这三份诏书外,先皇其实还留了一份密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