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若是不信,臣女也没有法子。”
这明摆着是有人谋害她,狗男人居然认为是她的计谋,顾舒棠快要气笑了。
谁家正常人知道自己不会水还要落水陷害人?
高邵甫瞎的啊,地上那么大一摊桐油,凭什么张嘴就定了她的罪!
“大不了陛下把臣女赶出宫去,不用再跟臣女这等居心叵测的女子接触,臣女也不用在宫中惹陛下不快。”
顾舒棠小声地哭着,满脸的倔强,原本当恶毒女配的想法在这一刻有了改变。
与其折腾男女主,让他们历经艰险才在一起,不如折腾眼前这个罪魁祸首,让他没有心力关注侄女的亲事。
这个狗男人一看就比男女主耐造,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地冤枉她,不折腾他,她这口气咽不下去。
“顾舒棠,朕的耐心有限,不要挑战朕的耐力。”
高邵甫已经调查过,地面的桐油?
她的侍女从内务府领回去一大桶桐油,记录在册。
恰巧的是她的侍女领回去的桐油刚好不翼而飞。
宫婢太监也是她亲手屏退的。
高邵甫只觉得她是以退为进,向他示弱,想要把这事儿混过去,他决心要好好掰一掰她的性子。
不然日后怕是会变本加厉。
他最厌恶仗势欺人,满嘴谎话的人。
高邵甫自觉已经是表妹的夫君,应当担起夫君的责,教好妻子,把妻子的性子掰过来。
只是他从来未想过,顾舒棠并未欺瞒他,他亲眼所见的也不定为实。
顾舒棠在水下折腾了一回,不乐意动弹,更不想跟高邵甫作无谓的争辩。
都已经定了她的罪,她再怎么辩解,就算找到常颖秀替她作证,狗男人也会觉得是她用手段威胁了常颖秀替她作假证。
她脸上带出了厌烦,冷声赶人:“陛下既然认定是我心怀不轨,还留在这里作甚?”
“陛下英明神武,想必不愿与我这等恶毒不堪的女子为伍,日后还是莫要再过来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