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临鹤带着南荣婳向前走,可走到那家打铁铺前时却愣住了。
只见店门紧闭,门上的牌匾也已经拆了,店门口放着的铁匠炉和砧子都不见了。
“这家铺子已经关了,公子不妨来我这看看吧!”
隔壁店铺正在打铁的一个铁匠看见沈临鹤站在那处不走,笑着说道。
沈临鹤忙问道:
“我先前从这家店铺买了把剑,可是用了不到三个月便有了豁口,这不想来这理论理论,请问这位大哥,这店铺是何时关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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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铁匠打铁动作不停,听说眼前这华服公子不是来买剑的,撇了撇嘴。
“那公子可要白跑一趟喽!这铺子啊,关门有俩月了,听说发了一笔横财后,铺子老板便喜滋滋地回了老家!”
“两个月?”
沈临鹤心头一跳,他来买剑正是两个月前。
“关铺子时听他说漏了嘴,好像卖了一把什么软剑,挣够了三辈子的花销!”
巷子对面的一家打铁铺前,一个鬓发已有些斑白的矮胖男人插嘴道。
或许是他的生意不好,店中冷冷清清,他坐在店前的杌子上目露不屑道:
“我看啊,其中定有蹊跷,关铺子的前两日有一老者来卖剑,恰巧被我瞧见了,就是一柄软剑,二人在铺子里嘀咕了半天,而后老者留下软剑和一个粗布袋子便走了。”
“粗布袋子?”沈临鹤面容微沉,喃喃道。
“对,我以前啊在钱庄做伙计,一眼就能看出来,那粗布袋子里装的肯定是金子!”
矮胖男人一脸自信道。
打铁匠满脸的不信,嗤笑一声道:
“你定是看错了吧,那老者来卖剑,怎么可能还送金子呀?!”
可矮胖男人十分肯定:
“我以我的性命担保,那袋子里绝对是金子!而且…而且…”
他坐直了身体,皱着眉使劲回忆道:
“我隐约听见,那老者对这家店的老板说,让他务必将这剑卖给…卖给一个年轻男子…”
“呃…对了!”矮胖男子眼睛一亮,“是个身穿绯衣的年轻男子!”
说完,他反应过来,神色怪异地打量了沈临鹤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