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为止,杨晨新已经完全融洽了两具身体之间互相独立的记忆。
他记得他和李皓月找到钥匙之后打开了那扇厚重的木门,白夕就站在门后,手持那柄散发着荧光的长剑,气宇间缭绕着飘然独立于世的仙风道骨之概。
“白老师!”李皓月雀跃地跑到白夕面前,“你也来啦!”
“辛苦你们了,接下来交给我吧。”
“嗯嗯!”
随后白夕将目光移动到扶着林痴的杨晨新身上,她的眼神通灵悠远,一时竟看不出为何情感:
“杨晨新,你也做得很好。”
“白夕前辈。”杨晨新轻轻点头,没有多说什么,虽然是初次见面他却没有太大感觉。
白夕也注意到了他们浑身都在滴水,头发也是湿漉漉的。
“你们……”白夕微微蹙眉道:“是不是动蛊坛里的东西了?”
“骨坛?白老师说的是装骨灰的那些坛子吗?”
“那蛊中有虫卵,死水浸泡可以让它们长期保持休眠……”
杨晨新听后谨慎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还在滴水的衣服,他因为寒冷浑身都在瑟瑟发抖。
李皓月则满脸痛苦地捂着脖子,刚才她一不注意让那坛子里的水灌了几口,照白夕的说法,那她岂不是等于吃了虫卵了?
“白老师……”李皓月求救似地说道:“我喝了几口那脏水,我是不是要生虫子了?”
白夕听后叹了口气说道:“这种蛊能使人中毒,胸腹搅痛,肿胀如瓮,不能动弹,七日之内必会流血而死。”
“啊?!我们中蛊了?”
“先坐下来休息,我用【月】帮你们驱散即可。”
说完她便指引着两人来到就近的一张方桌前,杨晨新也趁机四处张望,探明周围的情况。
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正是在二楼看到的那个大厅一角,只不过光线太昏暗看不见中央舞台上的年轻人是不是还在那里坐着。
白夕待在这里的时间恐怕很长,却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那这事情必然还有蹊跷。
他将林痴扶坐在椅子上,随后自己坐到了白夕的左边。
“白老师,我们要怎么做?”李皓月急切地问:“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