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一片静谧,气氛也没有刚刚那么僵了。
安桃注意到女孩直白的偷看,于是拿起桌上的水杯,佯做不在意的抿了几口。
就这时,白依忽然来了句:“安安,我后面有没有对你做出什么更……下流的事?”
下流…………
安桃听到这个词,立刻就想到自己昨晚没把持住,对白依干的坏事。
如果说白依亲她是醉酒后无意识的举动,那么安桃所干的事比白依占便宜更恶劣一百倍,不对……是一万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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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安桃不可能跟白依坦白,至少……她现在是这样想的。
安桃放下杯子,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道:“没有。你昨晚亲了我之后,直接不省人事了。”
“哦……”不知怎么,白依居然觉得有一点点的不爽。
不爽什么?当然是不爽她的安安是个榆木脑袋,不爽她的安安为什么不像前两次一样,把被人打搅的事做完……
白依摸了摸鼻子,冷不防的问了句:“那我的钥匙是怎么掉的?”
安桃:“…………”
安桃抿着唇思考。她总不能说因为自己在“教训”白依时,白依一个没拿稳,所以掉在厕所隔间里了吧。
安桃侧眸看了眼白依,很快移开视线说:“大概,可能是你的口袋浅。”
大概?可能?
在白依的印象里,安桃几乎没怎么用过这种模棱两可的词。
“……那好吧。”白依对安桃的话从来都是深信不疑。而且,她那件羊羔绒外套的口袋确实浅。
醉酒前的事理清,说清楚,白依这会儿也不急着回房间了。
“安安。”白依道,“我的钥匙是不是找不到了?”
“不会。”安桃端起碗里余下的热粥,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你很在意吗?”
白依点头又摇头。
她在意的并不是那串钥匙,而是那串钥匙上挂着的,印有安桃早期亲签的限量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