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伙山匪分开审了,全都说自己手上没沾血,一时也不好辨别真伪。”
“但这些钱财却实实在在摆在眼前,观其数量,他们所犯案件恐怕不下百起。”
“三十多号人,养着他们也消耗咱们的物资,不如下个港口,直接将人移交当地府衙?”
“那便依小苒的意思,让府衙判了流放,至于他们能活到几时,便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若是想杀,直接沉河便是,如此便是有心放他们一马。
陈稷确实懂洛小苒,但他不全懂。
“殿下,你不会以为我是看在这些钱财的份上,这才大发慈悲放过他们的吧?”
“不是哦,我是想让他们人尽其用,流放到垂矿,为咱们大梁的烧灰事业添砖加瓦!”
“殿下,洛姑娘。”
两人还没说到对闫奎父子的处置,看守他们的亲卫却带来一个意外的消息。
“闫老头自称有一物想交给殿下,只求殿下饶过他们父子一命。”
……
“你个憨货!谁把消息传给你的都不知道,竟敢贸然来劫船!”
“这下子把你爹攒了一辈子的财宝赔进去不说,还要搭上咱们爷俩的性命!”
“早知道你这么克我,老子在你出生的时候就掐死你得了!”
“爹我错了!哎呦!爹你轻点打!别闪了您的腰!”
来到单独关押闫奎父子的船舱时,隔着门窗就听到一阵鸡飞狗跳。
陈稷和洛小苒默默对视一眼,等闫老头打人的动作停下后,才让亲卫将门打开,并肩走了进去。
“见过燕王殿下,见过姑娘!”
闫老头“砰”地一下跪倒在地,拉着闫奎一起,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