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风风火火地找了几个平日里和她一唱一和的公主,叽叽喳喳地说了自己的计划。这几个公主一听,都觉得刺激好玩,立马开始帮着出谋划策,一场针对林悦然的“鸿门宴”就这么紧锣密鼓地筹备起来了。
很快,林悦然就收到了宴会邀请。她看着请柬,眉头一皱,心里直犯嘀咕:“这长公主又在搞什么鬼?上次的事还没消停,怎么又来请我?”顾浩然在一旁也是一脸担忧,劝道:“悦然,这明显来者不善,咱别去了,省得遭罪。”林悦然却不甘心就这么认怂,她把请柬一拍,眼神坚定地说:“浩然,她们越是这样,我越要去。我倒要看看,这次她们又能耍出什么花样。”顾浩然拗不过她,只好再三叮嘱:“那你去了可千万小心,要是不对劲,赶紧想办法出来。”
到了宴会那天,林悦然精心打扮了一番,穿着一件淡蓝色的锦袍,上面绣着精致的蝴蝶,显得既优雅又大气。她带着丫鬟,昂首挺胸地走进了宴会大厅。
一进大厅,林悦然就感觉气氛不对。公主们聚在角落里,交头接耳,看到她进来,都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突然安静下来,眼神里透着不怀好意。长公主假笑着迎上来,阴阳怪气地说:“哟,林姑娘可算来了,我们可都盼着您呢。”林悦然笑着回礼,心里却暗暗警惕:“长公主客气了,悦然能被邀请,倍感荣幸。”
众人刚坐下,还没等林悦然喘口气,长公主就开始发难了。她端起酒杯,皮笑肉不笑地说:“林姑娘,最近听说你和顾浩然在京城那可是风光无限呐,到处出风头,把我们这些皇室宗亲都给比下去了。”
林悦然心里一紧,但脸上还是保持着微笑,不卑不亢地回答:“长公主说笑了,我和浩然不过是做了些本分的事,哪算得上风光。倒是各位公主,身份尊贵,才是真正令人敬仰。”
另一个公主在旁边阴阳怪气地搭腔:“哼,林姑娘就别谦虚了。你们两口子一个接一个地搞事,又是揭发驸马爷,又是在朝堂上折腾,谁不知道你们的大名啊。”
林悦然心里明白,这是要兴师问罪了,她毫不畏惧,直视着那位公主的眼睛说:“驸马爷所作所为违背国法,浩然身为臣子,揭露他是职责所在。至于朝堂之事,我们一心只为大晋百姓,并无其他想法。”
长公主把酒杯重重一放,脸色一沉,大声说:“林姑娘,你这话说得好听。可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让驸马爷在皇上面前失了宠,也让我们皇室的面子没地方搁。”
林悦然也提高了声音,毫不退缩:“长公主,驸马爷犯错,自有国法处置。难道就因为他是皇室宗亲,就能逍遥法外?那大晋的律法还有什么用?”
长公主被怼得满脸通红,恼羞成怒,她一挥手,几个五大三粗的婆子从后面冲了出来,手里还拿着绳子,看样子是想把林悦然绑起来。
林悦然心里一惊,但很快镇定下来。她迅速往后退了几步,拉开架势。一个婆子瞅准机会,猛地扑上来,想抓住林悦然的胳膊。林悦然一侧身,巧妙地躲开,然后顺势抓住婆子的手臂,用力一扭,婆子疼得“哎哟”一声,手里的绳子掉在了地上。
其他婆子见状,一拥而上。林悦然左躲右闪,灵活得像只燕子。她看准一个空当,飞起一脚,踢中了一个婆子的肚子,那婆子“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林悦然一边躲一边喊:“你们这是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宴会上行凶,还有没有王法了?”
长公主在一旁跳着脚喊:“给我抓住她!在这皇宫里,我就是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