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莱曼尼会长,没想到是您亲自来。”主旨党领导人看到来人快步迎接
“其他人我不是很放心,这毕竟是格尔温陛下的嘱托。”炼金协会会长苏莱曼尼让人打开那些木箱
木箱里整齐码放着大量被油纸和高粘度枪油包裹的56式冲锋枪,或者说是AK47。
其使用的子弹也在另一个木箱里,在铁皮箱子里。子弹并非预压在弹匣上,而是以十发为单位放置在桥夹上。
“3000支和发弹药,还有一些东西需要一点点时间。”苏莱曼尼会长看着老友说道
“我们已经等待了许久,所以我们对此保有充分的耐心,直到实现我们的目标。”哈桑·纳司鲁拉拍着老友的肩膀说道
“没能参加他的葬礼我很遗憾。”苏莱曼尼会长说出了他的心结
“毕竟当时那个状况,谁都来不了卡地亚半岛。我儿子是光荣牺牲在抵抗复国主义实体的战斗上,所以缅怀烈士就好。他是我的榜样,也是我战斗下去的动力。”纳司鲁拉知道苏莱曼尼会长一直没能来是因为什么
死亡在卡地亚半岛是一件很重大和神圣的事情,而牺牲的烈士更是如此。这里的宗教氛围要相比起其他地区要浓厚的多,所以教义在卡迪亚半岛有很重的话语权。
苏莱曼尼会长感叹,如果一切都没有发生变化。哈桑·纳司鲁拉可能也只是一个宗教学者,在奥斯曼帝国三教圣城耶路撒冷完成学业后回到家乡当个宗教领袖。
他的儿子也许会接他的老父亲衣钵,也许会去欧罗巴联合王国留学攻读商业博士。帮助他的父亲哈桑·纳司鲁拉理财,毕竟教徒会捐赠钱财给宗教领袖。
这些积攒起来的财富,如果想要发挥作用还是太少了。
外面的世界看待以前或者说现在的卡迪亚半岛、奥斯曼帝国等宗教氛围浓厚的国家,或多或少都带着一些偏见。
这些偏见都是由于自身对世界的不理解,阅读的书籍和消息的局限产生。他们不是实事求是的从事实出发,而是先射箭再画靶。
用自己的思维、自己的逻辑、自己的知识去解释自己听到的、看到的、想到的。他们口中的世界是只存在于自己的想象中,但有些人则试图将自己想象中的世界变为现实。
和苏莱曼尼会长一同前来的,还有奥斯曼帝国的志愿者。一些在卡迪亚半岛还是独立国家时,就在奥斯曼帝国定居和留学的人。
现在他们自愿回来,为自己死去的亲朋好友向复国主义实体讨一个说法。
而这些人并非只有少数,卡迪亚半岛和奥斯曼帝国交往的历史很久。有些人已经成为了奥斯曼帝国的居民百年,但和卡迪亚半岛的亲人联系从来没有中断。
奥斯曼帝国在数百年前曾经将卡迪亚半岛作为领土治理,但随着衰弱和机械帝国的扩张。双方有一个默契,将卡迪亚半岛作为缓冲带来限制双方之间的风险。
奥斯曼帝国仅仅是将军事和行政部门撤离不将卡迪亚半岛作为行政区,让生活在这里的人民自治。
失去一个强大的帝国中央,卡迪亚半岛并没有朝前跃进自己的政治体制。恰恰相反,失去一个帝国中央后。那些扎根在基层的宗教部门和宗教领袖取代了政府职能,这些是民众自发靠拢的我结果。
一个秩序失效后,社会需要一个能够替代的新秩序。不然只会执行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而这种局面是大部分人不想看到的。
所以奥斯曼帝国撤出,扎根在这里并有长久威望的宗教领袖就理所当然的替代了政府部门。
庙宇从以前只进行祷告的宗教场所,变成了事实上的行政机构所在地。
当然也要为此承担政府部门应有的公共责任,处理垃圾、提供教育、提供公共卫生服务、处理纠纷等。
和一般政府部门需要遵章行事不同,卡迪亚半岛的行动规章依托的是宗教教义。而如何去进一步解释这些前人所编写的教义,则是当地宗教领袖和全国总领袖所需要做的事情。
毕竟如何解读文字,如何朝想要的方向解读文字,是一个很专业也需要很多时间的事情。
卡迪亚半岛和奥斯曼帝国这些宗教气息浓重的国家,当地宗教领袖和大资本大商人是父子亲戚关系。
这点很多人会理解错误,自然而然习惯性的以偏概全。以为绝对的保守主义宗教势力和大资本大商人是敌对关系,以为是绝对敌对的阶级矛盾关系。
但实际上这点是绝对错误的。
信徒会捐献财物给宗教领袖、牧首等,但卡迪亚半岛和奥斯曼帝国这些宗教为主导的国家。宗教机构或者说宗教领袖需要为当地提供政府部门必需提供的公共服务,而这些公共服务很多是不赚钱甚至亏钱的。
这时候当地宗教领袖并不止是一个拥有教义解释权的宗教领袖,而是当地地区的大家长。
他所能够拥有的权力,很大程度上是来自于当地群众的信任。而这种信任是建立在能够提供公共服务和承担公共责任上,而不是来自于对教义的解释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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