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点着炉子暖烘烘的,屋子正中间摆着的浴桶还冒着热气。
半干的长发垂在床边,随着主人的动作微微摆动。
【此处删减N个字,没干啥实质性的事儿。】
安抚的亲吻从大腿一路亲到腰间,最终落在那道从后腰斜穿至下腹部的疤痕上。
躺着的人伸出手摸在对方脸上,轻声问了句:“都回来了吗?”
“管他们呢。”不在乎的语气,“我抱你起来吧,头发还湿着会着凉的,你身子虚可不能染了风寒。”
“刚才沐浴结束的时候,我想穿衣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把自己半干的头发顺到一边,“扶我一下,我想坐起来。”
把人扶着坐起身来,温热的帕子擦干净全身,衣服小心翼翼的穿在身上,再用干燥的布巾擦拭半干的头发,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反复做过千百次。
“娘!”房门伴着少女兴奋的声音被推开,哒哒哒的脚步声敲击着木质地板。
十五岁的少女活泼又水灵,绝美容颜和娇俏的表情,她的一个笑容就能让北蛮深山里的数九寒天染上一片温暖的气息。
秋月跟在后面紧张兮兮的喊道:“清焰先别进去!他俩可能没穿衣服!诶?今天穿了?”
“说什么呢,谁家好人大白天的光腚在屋待着,我们穿的好着呢。”
说着话,穿戴整齐的沈争堂走过沈清焰身边摸了摸她的头,直接去清理浴桶了。
沈清焰没空理她父王,跑到床边扑到宴卿鸣怀里。
女儿已经长大了,每年只见一面,每次见到她时宴卿鸣觉得惊讶和惊艳。
沈清焰也不再是只会撒娇的小姑娘,把手轻轻放在宴卿鸣腰上问道:“这已经五年了,伤彻底好了吧?”
当年那个几乎要了宴卿鸣命的伤口吓坏了所有人。
秋月赶到京城的时候看到濒临死亡的宴卿鸣也觉得束手无策。
死马当活马医,最终还是刘瑛决定孤注一掷,和秋月一起试着救活自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