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哥,你瞅瞅,能不能直接拿剑劈开?”
我摸了摸这项圈,其材质不外乎是特殊塑胶和金属,想劈开不难,以我和秦子婴手上的准头,完全可以做到砍铜剁铁不伤皮肉。
阿松摇头道:“你要是想咱们一块上路,就去砍,这东西精巧着呢,里面有引爆装置,遥控器上的小按钮只需要轻轻一按,打火丝一点火,就会爆炸。”
“那咋办?咱这儿谁会拆弹?”
我挠了挠头,这一肚子精巧的玩意儿确实棘手,但也不能就让他们戴着这个玩意上路。
此时甄保华
站了起来,掏出一个随身小皮包,拿出了一个单片挂式放大镜卡在了左眼眶上,蹲在了几人面前就开始一通操作。
我以前只在电视上见过拆弹,还以为所有炸弹里都有计时装置和红蓝两根线,剪错了就要死。
但实际上,那种级别的炸弹根本就是个菜鸟做出来的玩具,真正的需要拆弹专家来的炸弹,没有倒计时装置,更不会有颜色分明的零线和火线。
“保华,你这手里有谱没?”
我蹲在一边问道,甚至比自己动手拆还紧张。
阿松则显得很放松:“保华是加州理工毕业的,早几年在外籍军团专司拆弹,要是连他都拆不了,咱们就真的等死了。”
我看着一脸忠厚老实,甚至显得有点好欺负的甄保华,差点都忘了,他比我大了将近一轮,一个能跟着我们上山下海,枪管子顶脑门都不认怂的汉子,必然有过人之处。
仅仅二十分钟的功夫,甄保华已经把阿松和阿兰几人脖子上的炸弹拆下来。
直到这会儿我才松了口气,同时也庆幸方才在下面没有给老掌柜遥控的机会,不然如今我们早就天人两隔了。
甄保华也是出了一身的冷汗,双手微微颤抖着,要把拆下来的炸弹顺着天井扔下去。
我却有个不一样的想法:“华哥,这玩意现在还能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