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甄保华把手枪松开,高举双手。
“他娘的贱骨头。”
沐风不屑地轻笑一声,也把枪口放下。
就在此时,甄保华突然把手枪和木匣朝沐风丢了出去:“接好!”,沐风下意识地盯着木匣看了一眼。
老王不顾自己安危整个人扑了出去,抱住木匣。
随之而来的则是一声惨叫。
原来老掌柜手中偷偷捏住了一柄梭头金镖,趁着二人注意力放松地刹那,嗖的往出一打。
金镖又准又狠,正扎在瓦苦右胳膊上。
瓦苦猝不及防挨了一镖,枪都掉在了地上,甄保华与老掌柜同时动手,一个前滚翻躲开了沐风慌乱中的一枪,身子一拧,钻了起来,啪的一下叼住了沐风的手腕子。
沐风枪法算上乘,只是身手一般,又受了伤,哪里反应得过来,咔吧一声,被甄保华卸了肩膀和手腕的关节。
卢老此时离得最近,啐道:“庶子!”,最后抽出短剑朝甄保华杀去。
甄保华晓得卢老厉害,不敢硬碰,拔腿就跑,身子一闪,让出了老掌柜。
卢老和老掌柜两个立时斗在了一处,说得上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老掌柜一招一式打得毒辣异常,尽是白眉,八卦,心意把之类的刁钻拳法,招招要命。
卢老仗着手中短剑削铁如泥,也是见招拆招,打的是洪拳,形意和一套鹰爪翻子拳,刚猛异常。
我见卢老拖住了老掌柜,立马抽剑去追甄保华,阿松喊一声秦子婴,让他去帮卢老,自己则跟我一起堵住了甄保华。
甄保华不敢和我们俩硬磕,而是不断闪转腾挪,身形灵动的不像话,应该是下苦功练过这逃命的功夫。
说话间甄保华已经被我们逼到了石台中央,离着那具高大古尸不到五步。
“松哥,留条活路吧,一路上我可从没有害过你们。”
甄保华眼见逼得没路走了,又开始告饶。
我和阿松都是直来直去的性子,呸了一声奴才,继而便要动手。
可我又停了手,心中叫一声坏了。
甄保华见我们突然停手,也是狐疑,却只当我们手下留情。
“松哥,够意思,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