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掉了黄鼠狼头,我浑身轻松起来,早知道这样,就不听师父的,早就把它干死了,现在才知道,师父除掉它,其实就是小菜一碟,很轻松的事,之所以他不让我再和黄鼠狼斗下去,是不想让我和它们结怨,这畜牲死了,可不知为啥,我还是没有放松的感觉,想着二蛋的眼神,有点惴惴不安,一到晚上就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有事要发生。
接下来一个月,刘家风平浪静的,我终于松口气,该看事看事了。有时候,还会去工地上转悠转悠,和工头孟维唠唠嗑,工地工作进展很快,看样子。不出意外的话,十月份底就好了,年底村民们就可以出山,购买年货了。那个石像已经运走了,孟维说运到一个公园里去了。我很是兴奋,盼望着修好路,我要出去走走。
心里高兴,睡觉也踏实多了,梦想着修好路,我去城里闯闯,没事回来看看,想想都美,可这样惬意的日子没几天,刘家又出事了。
大晚上的他家邻居把我叫起来,说刘红霞死了,我当时就懵了,急急去了她家,门口站着很多人,围的水泄不通的 ,刘红霞躺在炕上,双目紧闭,脖子上有深深的红痕,一看就是被人勒的,已经没了气息,她的儿子二蛋淡定的冷漠看着,几个老娘们儿红着眼睛杵在那。
“这是怎么回事啊?昨天还好好的一个人,怎么死了?”
“看她脖子上的红印,肯定是被鬼勒死的。”
“她男人死了后,我就看她不对劲,像中邪了。”
“这就是因果报应,横死的人哪有回家的,这回好了,她男人找她来了。”
“就是可怜了二蛋,他还那么小。”一声长叹。
人们议论纷纷的,说啥的都有,有感叹的,有唏嘘不已的,有幸灾乐祸的,表情不一。
我来到她跟前,看到她的眉心,一愣,她还活着,我大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