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那些干麂子一样”
“谁能看出来”
老冯头安慰我。
“刚才死的人,本是我……是……是他救了我。”
我痛苦的说。
“二赖是个好人”
“可惜了……”
老冯头感叹说,眼睛湿润了。
他又不由自主的去摸烟包,深深叹口气,跺跺脚。
“他吗的”
“刚才没顾上冲鸡窝头要烟袋……”
我的妈呀!烟瘾真大,都啥时候了,还想着这些,我摇摇头。
问他怎么办?
老冯头一愣,苦着脸说:“现在咱们俩要是离开这里(小洞穴)只有死路一条……可要是跟这个东西杠起来,也是死路一条……能怎么办,你拿主意吧……。”
他苦笑着摇摇头。
我他吗也没主意了,洞壁打不开,怎么跟它斗?就是打开了又怎样,奈何不得它,整不好都嗝屁了。
可要是离开这里,对不起张二赖不说,这么大矿洞,几乎没有尽头,里面竟然还是洞里有洞,像个迷城一样,而且,离开这里,哪来的水?
当然,矿洞里,有的地方有积水,可那水能喝吗?这个地方,虽然和这个吃人东西同住一室,可好歹有水救命。
我大脑混乱,心乱如麻。
忽然发现,做人好难,从一出生,就会有很多很多的事情,上学要和老师同学打交道,刻苦学习,学习不好,逃学回家还挨揍,老实人还会遭受学校霸凌。
上班后,要和同事小心翼翼的相处,人和人之间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生活已经很累了,可和人相处更累!真可谓是身心俱疲。
而现在,就摆在我面前这两条路,不管我怎么决定,都很难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