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着性子我躺了两天,除了吃,就是睡,太难受了,我想下地活动活动,告诉他们,我也不是瘫痪在床,只是皮外伤,怎么不能活动?可他们几个像绑架了我一样,虎视眈眈看着我,除了去茅房,就是不让下地,就是对我恭恭敬敬的贶广能,这时候也变脸了。得,只能忍了。
每天晚上,我都支着耳朵听隔壁的动静,可除了邻居收音机播放的哼哼呀呀的,我也听不懂的戏曲,再没有动静了。他收音机声音很大,我问贶广能不怕影响孩子睡觉嘛?
贶广能苦笑着说:“他老婆走了,他就一个跑腿子,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俺不敢惹啊!好在俺娃没事,能睡着……。”
“那又怎样?我们俩也是一个人,……”
周洪军指了指我。
“不管啥样人,都是分人品的,你不能一棒子打死吧……我算一个……”
贶广窘态的强挤出一丝微笑。
冯波忍不住笑出声。
煎熬的躺了好几天,我快急死了,觉得我们几个大老爷们老是在他家就这样白吃白喝的不好,虽然冯波给贶广能一大笔钱。心里有点过意不去了。看到伤口快愈合了,都有红印了,我说啥也不躺了,再这样下去,我都生蛆了,我苦笑着。
几个人都笑了,我终于恢复了自由,蹲监狱的日子结束了。这种感觉太爽了,忽然想喝酒,周洪军阻止我。
冯波大大咧咧的说:“伤口都有红印了,啤酒没事,让师傅喝点吧,为了庆祝一下。”
晚上,我们庆祝一下,贶广能家里的一只鸭子倒霉了,做了鸭肉,红烧肉……好几个菜,很是丰盛,就是没有蘸酱菜,南方人不习惯吃生菜蘸酱。
“哎呀妈呀!好香!要是再来点蘸酱菜,那就更爽了”
冯波迫不及待的拿了一个鸭腿。
周洪军斜眼看他,拿起另一个鸭腿递给我。
“小贶做菜劳苦功高,这个他应得的”
我笑着把鸭腿放到贶广能碗里,贶广能受宠若惊的要站起来敬酒,又把鸭腿放我碗里:“师父您刚好,得补补。”
我只好笑纳了。
鸭肉和红烧肉很香,贶广能一个汉子,没想到厨艺不错嘛,吃一口肉,喝一口小酒,哎呀妈呀!太爽了。我们几个吃喝尽兴,谈笑风生的,很是惬意,孩子喝完奶,已经睡了。
刚开始,我们怕打扰孩子睡觉,也怕扰民,都尽量压低声音唠嗑,可不大会,我们都喝大了,喝点猫尿,瞪着血红的眼睛又开始吹牛皮,侃大山,七个不服八个不愤的,一个比一个嗓门高。
以前,我讨厌喝醉耍酒疯的人,经常跟人说一句话,喝人肚子,还是喝狗肚子去了,现在才他吗发现,平日里都人模狗样的,可等猫尿灌多了,都没了人样了。群魔乱舞了,所以,虽然我是个男人,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