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说一遍,我是去钓鱼,不是喂鱼。即使你是我的妻子,我也不允许你用如此强烈的话语侮辱我的能力,侮辱我的人品。我好歹也是四品祭酒,同时兼职五品学究,你要是再天天诽谤我去喂鱼,我就!”
老学究满脸忿怒,拍案而起,大声道:
“我给你跪下了行不?!”
老学究汗涔涔地看着面前女人手中的账单,牙齿开始打起了交响乐。
站在他面前的女人神色平静,风貌犹存的面容上带着只有熟人才能察觉出的冷意。她看着老学究,缓缓开口,语气如寒风般刺骨。
“你去喂鱼,我不管,你喜欢就好。但是你喂完鱼去北梁城主府内喝酒,还记在人家李宽的账上,这你不给我解释一下?”
面对夫人的质问,汗流浃背的老学究咬着牙,回答道:
“因为周离不在。”
“和人家小周什么关系?!”
一把将账单拍在一旁的桌子上,直接把老学究吓的差点跳起来。这位川渝女子一挑秀眉,泼辣与飒爽的模样让人惊艳,也让某人恐惧。
“你自己的肝脏什么地步了你不知道?你能不能喝酒你心里没数?喝酒了,你开心了,我担心,京城的闺女也担心!老大不小的人了,一天到晚没有个正行,天天造害自己的身体,咋子?你命多还是你命大?命多我来帮你弄两条,命大我帮你修一修,说话!”
打了个寒颤,老学究举起右手,郑重道:“错了,我真错了。我发誓,我这辈子再也不碰酒了,滴酒不沾!”
“你发的誓就和小周给我寄的假账单一样,存在,但没有用。”
刘姨冷漠道。
“妈的,我就知道这小子骗我!”
老学究大惊:“他故意的。”
“废话,要不是人家小周和桃夭,你的命早就被酒缸子淹死了!”
提溜着老学究的耳朵,刘姨气急道:“人家小周天天劝你别喝酒,把你酒壶换成茶壶,你非但不感激还天天给他穿小鞋。要不是桃夭姑娘天天来帮你做饭,给你调理身体,你早就呕血而死了,还用在这里气我?!”
“后面我认。”
老学究捂着耳朵,郑重道:“但周离这个剑冢我给他穿小鞋是他应得的,他骗我这种事只是最微不足道的一点罢了。”
闻言,刘姨都沉默了。
“你还欺负人家李宽”
刘姨神色一变,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