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胡?还强者?看来也就是一群卑鄙无耻,只会使下作手段的小人。”苏安胸脯迅速起伏了下,怒目讽刺的瞪着夏远道。
“以阴谋诡计为刀剑,以百姓血泪为盾牌,这手段,可真是‘高明’得让人作呕啊!”
夏远道的脸色一变,瞬间难看下来:“休得胡言乱语!这天下本就是强者的天下,我们北胡不过是顺势而为,你个女子懂什么家国!”
苏安只感觉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气得发笑。
“顺势就是残害无辜百姓?你们北胡一国,别不是都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堆积起来的吧?”
“不敢正面交锋,就只能用这些卑鄙的手段来搅局!呸,一群躲在阴沟的老鼠,也只敢在暗处作恶了!”
“你个贱人,再敢不敬我现在就杀了你!”夏远道怒目圆睁,向前跨了一步,像是要动手。
苏安却丝毫不惧的冷哼了声,“我这么一个重要的棋子,你倒是杀我一个试试看。”
不能杀她,那就只能听她见一次骂一次!
夏远道被气得浑身发抖,阴冷地瞪了苏安一眼。
“好,好得很!我倒要看看饿你几天,嘴皮子还能不能这么利索!”
说完他一挥袖袍转身离去,“砰”的一声关门,瞬间昏暗便吞噬了狭小阴冷的屋子。
苏安上次在牢里便体验了一把饿出胃酸的滋味,这回她脸色没变,深呼吸冷静过后,就找了个角落靠下休息。
屋内门窗早已被提前封锁,她不可能逃出去,既然如此,她便节省体力。
反正夏远道不会让她死就是了!
心里这么想着,但接下来苏安却发现居然连口水都没有。
第一天还能忍下,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到了第二天,不管胃还是喉咙,都像被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一阵阵地拧绞着,火烧般的灼痛。
到第三天时,她嘴唇干裂,脸上惨无血色的青白,双眸变得黯淡无光,身体更是虚弱得无法动弹。
她躺在角落里,周围是一片黑暗,只有偶尔从缝隙中透进来的一丝光线。
她嘶哑而微弱的勉强呼吸着,感受自己的生命在点点流逝,意识也逐渐的模糊。
心中甚至产生了丝动摇。
难道她真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