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自然不信,平时因为他比较疼爱棒梗,聋老太虽然不喜他这样做,但也没有打过棒梗啊。
“棒梗是该挨打,他,他和警察同志说,是你让他去偷的。”
傻柱犹如晴天霹雳,傻愣愣的站在了那里。
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我?我指使他去偷的?”
秦淮茹更加不放开傻柱的衣袖了,若不现在将傻柱拿下,到时候这件事,还是要自己儿子负责的。
秦淮茹见四周没人,直接将傻柱拽到犄角旮旯处,攥住傻柱的手,颤巍巍哀求道:“傻柱,姐就求你这一次了,棒梗他偷东西是不对,可他被警察吓住了啊。
到时候,警察来问,你就说和张卫国有私仇,不过是想为难为难他,好不好?”
说着,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下来,滴在了傻柱的手背上。
傻柱感觉这些眼泪不是滴在了手背上,而是滴在了心尖上,心里无比的刺痛。
他反手握住秦淮茹的柔软细腻的小手,郑重其事地道:“好,我知道怎么做。”
秦淮茹见目的达到,为了巩固效果,还将自己的另一只手,握住了傻柱,悲切切惨惨凄凄,“傻柱,姐在这里谢过你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忘了你!”
这种类似于某种情感宣誓的话,让傻柱头脑更加不清楚了,“秦姐,你放心吧,我不会让棒梗有事的。”
找准了傻柱的脉,拿下了傻柱,这才细细的将昨天发生的事情,和傻柱讲了出来。
最开始的事情已经接受了,对于之后的事情,傻柱也顺理成章的接受了。
“你婆婆被警察带走就对了,不是我说,你婆婆也太恶毒了些,秦姐,这次,别怪我不给你婆婆面子啊。”
“我知道,我婆婆不应该撞老太太,可老太太打了棒梗了,我的意思是,能不能咱们两家和解,对老太太也是好事。”
傻柱有些不甘心,他对于贾张氏平时的指桑骂槐,早就受够了,可一想到聋老太那里,和解可能是最好的了。
傻柱轻轻点头,“好,我去劝说老太太。”
秦淮茹见目的达到,轻轻抽出双手,“不早了,你快点去看老太太去吧,棒梗已经睡着了,你明天再来看他。”
傻柱忙点头,手中失去柔胰,感觉是落落的,但想到聋老太,还是先去看望聋老太去了。
秦淮茹则扭着柔软的腰肢回了房间。
棒梗早就醒了,他从窗户那里就看到了秦淮茹和傻柱说话,然后秦淮茹又将傻柱拽去了背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