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胜一看这形式,怒道:“再喧嚷,就将你们撵出去,这里是你们撒野的地方吗?”
到底,都是怕警察的,聋老太和贾张氏不敢再有动作。
李国胜再次问傻柱,“何雨柱同志,贾梗说你教唆他去偷张卫国的东西,是吗?”
傻柱迟疑了,没说是,也没说不是,而是问,“警察同志,若是棒梗自己偷的,会有什么处罚?”
李国胜心里明镜一般,看着形式,就是何雨柱没有教唆贾梗啊。
不由得提点一下,“若仅仅是贾梗做的,鉴于年龄幼小,只是会被教育,然后罚款。”
傻柱一听,轻舒一口气,那就好,这样他的心理负担就小多了。
他再次看了秦淮茹一眼,秦淮茹如水的眸子,充满了祈求。
傻柱一咬牙,“民警同志,我没有教唆棒梗偷东西。”
聋老太神情放松了,可贾张氏却不干了,“傻柱,你没教唆,我孙子能干这事?”
秦淮茹则用满是失望的眼神,谴责着傻柱。
傻柱不敢再看秦淮茹,他觉得愧疚极了,可他又不能不听聋老太的话,毕竟老太太一直将他当亲孙子看的。
“死老太婆,我说我没去教唆就是没教唆。”
李国胜则敲了敲桌子,“肃静,何雨柱同志,你可有证据证明你没有教唆?”
是啊,你得有证据,证明你没有做这件事。
傻柱直接傻了,他有什么证据证明啊,他只能望向棒梗,“棒梗,傻叔没有让你去偷东西是不是?”
棒梗咬着嘴唇,他不想让傻柱坐牢,坐牢了就吃不到傻叔的饭菜了,也拿不到奶糖了。
可他妈叮嘱的话,依旧在耳边响起,要是不说是傻柱做的,他们家里就要面临不小的罚款。
棒梗低头不敢说话。
聋老太看出了关键,“棒梗,你别冤枉傻柱,需要多少罚款,傻柱给还,傻柱要是不够,我给。”
棒梗眼睛一下子亮了,只要不是让他家里交罚款,那就不用说傻柱教唆的了。
许大茂则在旁边阴恻恻的说:“傻柱要是没教唆,那就是贾张氏教唆的,上次我可是听到了贾张氏教棒梗怎么偷东西,说让小当在外面给看着,有人来了就告诉一声。”
许大茂对于贾张氏这个老虔婆一点好感都没有,他有点事,贾张氏就会落井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