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你这么好,让我死你身上我也乐意。”
秦淮茹因为傻柱的莽撞嘤咛了一声,嗔怪道:“什么死不死的,就会瞎说。再不睡觉,可就要天亮了。”
“我,我,真没想到,这个的滋味如此销魂,要知道如此,我早就干了。”
“你真是个不知道疲倦的耕牛。”
“哈哈,耕牛耕地,只有累死的耕牛,没有耕坏的地,秦姐,我忍不住了。”
“傻柱,傻柱,诶,诶,你慢点。”
傻柱哪里还能听清秦淮茹在说什么啊,他已经兴奋的脖子的血管都粗了。
他还真没体会到如此销魂的时刻过,他以为,和女人打扑克,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嘛,又不是没看过两条狗“打架”,也不是没用五指姑娘来解决青春的悸动。
但不管哪种,都没有现在这般销魂。
就是不知道,是秦姐让他如此销魂呢,还是女人都可以让他如此销魂。
等到一切平静后,傻柱啥都没想,呼呼大睡起来。
秦淮茹的瞌睡却被傻柱最后的癫狂给弄跑了,虽然很疲累,却一点困意都没有了。
她窝在傻柱的怀里,想着事情。
看今晚傻柱的表现,她就知道,傻柱是非常满意的,若就这样能长久勾住傻柱,傻柱的钱,傻柱的一切都是归于她的。
那么,她和孩子的生活必然不成问题了。就是想要更多,还有点难度,比如说想买辆自行车,棒梗早就想要了。
每次看到三大爷的自行车,棒梗都想去骑,但阎埠贵怎么可能让别人动他自行车呢。
别说是别人了,就是他自己的子女,他都不轻易让他们动,他小气的要死。
还有就是,小当上次看上了一款娃娃玩具,一打听,贵的离谱,就那么一套娃娃玩具,价格居然是三十八块五。
说这套娃娃玩具是国外的,经过好几道关口才来,数量不多,卖完了还不一定有了。
小当眼睛都要糊在了娃娃身上,可知道,依照她们家里如今的金钱,别说这套娃娃了,就是最简单的娃娃玩具,那种五毛钱的小娃娃,秦淮茹都舍不得买。
她们的玩具还是去年傻柱给买的呢。就是五毛钱一个的娃娃,她和槐花一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