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怒瞪秦淮茹,“我怎么可能记错了?你不知道啥情况,就别说话。”
然后看向许大茂和阎埠贵,“除了你们两家,谁会偷我的东西?我家乖孙怎么能偷东西?”
其实,贾张氏心里觉得,棒梗真的可能偷,但这怎么能当众说出来?打死也不会说啊。
“呸,贾张氏,棒梗又不是没偷过,不说别人,就他偷傻柱的就没少吧,盒饭、花生米、猪头肉,我都看过他偷。也就是傻柱不在乎,但凡在乎点,就这样行为,早就该送少管所管教。”许大茂怎么可能认偷盗的罪名,他又没偷。
“你啥时候看到棒梗偷东西了,许大茂,你可不能瞎说。”秦淮茹抹着眼泪。非常委屈。
“一大爷,许大茂这样说我家棒梗,我可不干。”
秦淮茹还将许大茂一军。
“呦呵,秦淮茹,你可别这样说,我亲眼看到的,也不单纯我一个人看到吧,要不然把傻柱叫过来对峙。”
傻柱还真来了,尽管聋老太不让他来,但依旧是忍不住要关注贾家的事儿。
许大茂眼尖,看到了傻柱过来,马上说:“傻柱,过来,是不是棒梗经常直接进入你家里,拿吃的喝的,拿东西啥的,根本就没有和你说,甚至你不在家也偷拿。”
傻柱最不得已许大茂,“关你何事,我乐意让他拿,怎么了?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棒梗偷东西,也只是偷拿我的,也没有偷拿别人的?”
傻柱这话一说,可是印证了棒梗偷拿东西的罪证了。
“我是不管,但棒梗偷东西,是事实,这次,张大妈的东西,肯定也是这小子干的。别人都不知道张大妈有啥东西,也就是亲近的人知道。”
秦淮茹心里直骂傻柱,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事,能在大庭广众说吗?
傻柱平时看着聪明,但许多时候,因为护短,以及对别人的憎恶,而做出和说出错误的话。
“棒梗不可能偷东西,他都没时间去偷,干了一天的活了。”
秦淮茹给棒梗力证不在场的证据,没有时间作案的证据。
贾张氏也说:“棒梗就在我这里吃了一顿饭,就回去干活了,他哪里有时间偷东西?”
“没准就是吃饭那空偷的?”阎埠贵当然也不愿意承认丢东西和他们有关。
“放屁!”
贾张氏爆粗口,“我看着他吃的,再说了,东西可多了,他偷的了?”
“东西多?都是啥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