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图姆来了兴趣，他倒不是站邓布利多这边，单纯就是想反驳布鲁斯。

“邓布利多这一辈子，为魔法界做了这么多贡献，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吧？”

“这是伪装！无比高明的伪装，甚至他把自己都骗了！”

布鲁斯无比肯定说道，“你看到刚才他拿走我记忆的那一手没有？我现在有理由怀疑，他也对自己用了这种手段。

“邓布利多完全可以在平时的时候，将自己做坏事的记忆抽出来，只保留作为巫师楷模的记忆，这样谁也察觉不到不对劲。”

卡图姆感觉到有些无语。

他觉得，如果自己不管布鲁斯，任由他继续分析下去，他可以找到邓布利多无数条罪证。

这就是蝙蝠侠。

当他怀疑你时，不会说什么疑罪从无，而是会先想办法把人家打一顿再说。

就算最后发现打错了人，蝙蝠侠也只会反问一句——

你为什么表现的这么可疑，害得我怀疑你？

该打！

“行了行了，就说到这吧。”

卡图姆终于不想再听布鲁斯说下去了，“你觉得邓布利多可疑，那你就自己去调查吧，我感觉你和丽塔·斯基特一定很有共同语言。”

布鲁斯问道：“丽塔·斯基特是谁？”

“一个女记者。”

卡图姆随口说道，“一生致力于抹黑邓布利多，你俩可以组成个灵魂伴侣。”

听到只是个记者，布鲁斯瞬间没了兴趣。

他已经快到休息室了。

“对了，你之前说要去校长办公室找什么东西，找到了吗？”

“找到了。”

“这么快，你怎么找到的？总共就那么点时间。”

“恶魔之王自有方法，别问了。”

……

布鲁斯很快便发现，卡图姆并没有从校长办公室中带出来任何东西。

他只是记住了一段文字，并且之后一直在神神叨叨研究。

在思考很久之后，布鲁斯觉得，卡图姆可能是在看厄里斯魔镜的时候，看到了想要的东西。

没有第二种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