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靳宁低沉的目光看向前方的道路，他缓缓地吐出四个字：“我不知道。”

夏瑞妤像是料到了这个回答，她嘴角微扬，视线稳稳落在江靳宁的身上。

“我回来是想告诉你我的心意。我喜欢你，靳宁。”

夏瑞妤顿了两秒，她从后视镜看到前面的清冷男人没什么表情变化，又开口道：“我不小了，是时候该找个可以谈恋爱甚至准备共度余生的人了，我脑海里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你。”

“你真的很优秀，当时学校里追你的女生可多了，你不知道，但我都记得，我当时就在想，能出现在你身边，是有多大的缘分。”

“在英国，就有不少老师同学打趣我们两，伯父他们也比较看好我们，那你呢？是不是也有跟我一样的感觉？”

夏瑞妤在这个时候，也会有比较小女生的发言。

江靳宁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紧了些，他不动声色地蹙着眉，声音轻轻浅浅的：“谢谢你的喜欢，但是我没有这种感觉，目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江靳宁停顿了下，还是决定直接拒绝。

最后一句戳中了夏瑞妤的心：“做朋友，挺好的。”

夏瑞妤有些意外，她实在没想到江靳宁会拒绝她拒绝得这么彻底，她抿了抿唇，嘴角仍挂着笑意。

“没事啊，我好不容易回国，还要再待一阵子呢，等我走的时候再问你一遍呗，反正我追定你了。”

她就不信，没有她夏瑞妤追不到的男人。

江靳宁也没再说话，该说的他都说了，他拿她当朋友，这是长久都不能改变的事实。（路路：就像你现在喜欢甜甜一样，虽然你还没意识到）

夏瑞妤下车之前，她还忍不住问了江靳宁一个问题：“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

或许她还能沾点边。

江靳宁的手放在方向盘上，他转过目光看夏瑞妤，脑海里忽然就浮现出姜甜那张清秀可爱的脸，和她低着脑袋苦苦思索数学题的执着模样，语气软软糯糯毫无攻击感。

“喜欢听话的。”

半年之后，当姜甜各种挑战他的底线的时候，他想起来这句话不禁想加上一句“当然，不听话也喜欢。”

……

江靳宁回到家，刚好碰上姜家四口人要回家。

他很快发现姜媛戴起了围巾要走，只是那条围巾熟悉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