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是强忍着心中的不满,好说歹说劝了半天,贾张氏愣是没有搭理他,一副你说你的,我骂我的。
“贾张氏,你要在这样,我可去街道找郑干事了啊,我拿你没办法,总有人能管得住你”。眼见劝说无效,阎埠贵也没辙了,当即转身对着阎解成使了个眼色。
“别.....我不骂就是了,吴秀莲,你有能耐就一辈子别出门,我告诉你,这件事不给我一个说法不算完!”。
听到街道两个字,贾张氏愣了愣随后脸色变成了猪肝色,只好将刚要脱口而出的脏话又咽了回去改口说道。
“天都黑了,贾张氏你有完没完啊,差不多得了,这事跟人易大妈也没什么关系,你别咬着人不放”。
“就是,冤有头债有主,谁坏你家名声你找谁去,在这吵吵干嘛呢?大家伙明天还得上班呢,你要嚎到后半夜去,我们还睡不睡了?”。
“信不信我们大家伙一块上街道告你去,让你在回去蹲号子”。有了谭母打头阵,李家兄弟跟其他住户也开口帮腔,
易中海在四合院里掌权时期,贾张氏几乎是横行无忌,别说是院内,就连隔壁院子她都敢上门骂街,人缘可谓是堪比秦桧的存在。
如今更是成了劳改犯,秦淮茹更是搞破鞋搞到了易中海的炕头上,名声更是臭不可闻。
“我.... 我儿媳妇被人欺负了,我上门要说法有错吗?有错嘛?吴翠莲就是生不出孩子的老母鸡,她能不知道易中海的歪心思吗?”。
“一个炕头上睡了几十年,她是睁眼瞎啊?想糊弄我?没门!”。贾张氏涨红着脸据理力争的喊道。
甭管一大妈知不知道这件事,反正她在心里打定主意,非得讹一大笔钱财进兜里作为她的养老本,否则这件事情要是要了最坏的那一步,
她的损失可就太大了,光是丢了个工位就足够让她心疼得半夜睡不着觉了,更何况秦淮茹被抓去劳改以后,那家里的脏活累活不都得她来干吗?
想到此处,贾张氏心中的恨意越发疯狂,紧咬着嘴唇,心里一发狠,在众人的注视下一溜烟的就跑回了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