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老板”。司机小王见怪不怪的将钱接下放进口袋里点头应了一句。
这两年他通过帮着娄广业按照一些人在黑市买票据也是赚了个盆满钵满,因对方出手大方,每次购买票据都是大把大把的将钱都交给他自行处理,
黑市一些昂贵票据的价格又十分不稳定,好几次都比较着急,晚上吩咐白天就要见到票据或是东西,
这也导致价格也都是他说了算,在他的操作下变成了三块钱的票据摇身一变成了三块五甚至是四块,
一些糖票以及棉花票之类的稀缺票据更是被他翻了一倍左右,从而家里的财富也积攒得相当丰厚。
娄广业也懒得管这些事情,这些年轧钢厂两次扩建,他作为股东也拿了不少分红,若不是那笔钱不敢尽数从银行里取出来。
他也犯不上用一些早就藏好黄白之物进行变卖,光是股份分红哪怕票据在贵上一两倍都未必花的完。
将娄广业送回家里,司机小王将车停好之后才骑着自行车离开了娄家附近,先是骑到一处人烟稀少的胡同口将兜里的那一小沓大黑石拿出来清点了一番。
“五百块钱,麦乳精不过四十块钱一罐,票也就二十块钱左右,在弄点糖票或者是肉票,剩个八十块钱就差不多了”。
笑着从其中抽走了八张放在嘴上亲了一口,又重新将那用白纸条捆绑的大黑石放在另外的一个口袋里,骑着自行车朝着远处骑去。
一路上寒风呼啸也没能让他赶到一丝寒冷,反倒是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没过多久就停在了一处大杂院门外。
“王哥,您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