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娄家的问题上,我跟老陆他们也有过接触,到时候娄家鱼死网破的情况下,我们该怎么办?”。
当即他也是将目光注视到了冯斌身上,半晌过后缓缓问道。
“娄家的问题,他之前还是轧钢厂的股东,名义上也属于轧钢厂内部人员,之前的捐助问题是合理的,桌底下的问题嘛,也好处理”。
“保卫处会出具一份证明,日期会填写在一年之前,纸张造旧的问题很好解决,也能恰好解释近期你与杨书记的一些摩擦,到时候宣称是你接受不了娄广业的资本做派就可以了”。
“事情很简单,工会归属书记管,最大的责任人还是他老杨,而工会顶多就是一个连带责任,这件事情老李就能帮你办”。
“没错,这件事情我尽全力,确保你不会受牵连背处分,但是事情总有人得承担责任,一个处分换一个人情,这笔买卖我想还是会有人愿意做的”。待得冯斌接过话头,李怀德也是立马表态道。
两人也没将计划告诉对方,只是将如何妥善处理弊端的方法如数告知,听了两人的承诺之后,吴主席短暂的陷入了沉思。
“好,我会配合两位接下来的事情,冯处长,我信你,如若到了那一步,我希望你能保全工会其他人”。
“我老吴......没什么夺权的心思,只是不想被牵连,那些老哥们这么支持我,我不能让他们跟着我跳护城河啊”。
吴主席掐灭了手中的香烟,一脸严肃的点头同意了两人的想法。
“一口吐沫一个钉,老吴,说了保你,我跟老李就不会出尔反尔”。
“兄弟想来都是一言九鼎,老哥今个儿也把话说白了,老杨能力不如我,对上对下是两幅面孔”。
“我李怀德别的不敢保证,但是有一点是大家有目共睹的,那就是呵护下属,维护下属利益,否则当年也受不住这一亩三分地,更不可能让卢正义跟一些车间主任在这种时候倒戈支持你”。
说罢,三人端起面前的茶杯碰了杯,以茶代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