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这孩子年龄约十三、十四岁的模样，然而据他所感知这孩子的骨龄已经到了十五、六。可见他的发育是多么不良。

“这人间的确艰苦呀。”王浩感叹，“你叫什么呢？”

“回大人, 在下青桑!”

青桑盯着这位高个子，双眼充满恳求之意。

如果再来点吃的，他们可能真的会活活饿死。突然，大门轰地一声打开，那人消失在屋里，大门也随着巨响重重合上。

李明眼神暗淡，希望一点点消失。

“哥，我……饿！”小弟无力地呢喃了一句，也许是在做梦或者实在饿迷糊了。

冷风刺骨，漫长的时光悄无声息地流逝。就在李明几乎要绝望的时候，啪一声，有几团白馍馍从墙院里飞了出来，落在他们脚边。

“这是白馍！赶紧吃吧。”李明连忙把馍馍塞进嘴里，那种满足感仿佛久旱甘霖。

旁边的弟弟也狼吞虎咽着，就像饥饿的野兽。

第二天。

清早，杨晨推开拳馆的大门，沐浴在朝阳里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大爷！”

身旁响起怯生生的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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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还是你们俩？还在哪？”杨晨微微眯起眼。

他知道，如果乞丐们认为自己是好说话，那就错了——施粥一日是恩，施一日粥是祸害。

“感谢老爷昨日的饭菜！”李明带着小弟弟恭敬磕头后，站起身默默离开。

多年的底层挣扎让他明白依赖他人善行只会是暂时的权宜。

“等等！”这时，杨晨叫住两人：“你们既然看见我办拳馆，也算有缘，教你们个把式怎么样！”

小乞丐在外受大乞丐欺侮的情况屡见不鲜，力气单薄容易吃亏。李明显得有些吃惊，但他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期待的目光紧紧地锁定了师傅。

于是，一个简单的招数“夺月手”就这样开始了它的教学旅程。只见杨晨右手紧握，迅速地从下向腰间发力，动作迅捷地向前推出——砰，空气中竟产生了一个小爆音。

李明听得非常入迷，记住了每一句话，“用腿力发动、传导，然后集中于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