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哥!哥我错了!”
“求你别打了,我要被你打死了!”
“我们就是想给你一点教训,让你……让你积极干活儿!”
“我们再也不敢了!哥!别打了!呜呜呜!”
后面,郭小军开始大哭特哭。
很快,我闹出的动静儿就吸引来了外面的泥腿子。
看到我骑坐在郭小军身上,把他打得浑身是血,现在拳头还挥舞的有劲儿,那泥腿子上来,就给我两电棍。
“敢打架?不想活了吗?”其中一个泥腿子大声叫嚣着。
我眼睛已经红了,还想冲过去教训郭小军,但跟着又是两电棍下去,人立刻就老实了。
最终,我们组所有人,在大半夜的,被带到了主管办公室。
这会儿,我们主管正坐在自己的老板椅子上,双脚搭在桌子上,头朝着天,半眯着眼睛,一动不动。
桌子的另一边,有一个壶,有吸管儿,还有小冰糖……
很显然,这大半夜的,主管睡不着觉,所以来这边整上两口仙欲飘飘。
在缅甸这个地区,很多人都好这一口儿。
这里的老百姓家家都种罂粟,好多工厂专门加工这些东西。
说句一点都不奇怪的话,在这里玩这个,跟国人在国内抽烟似的,见怪不怪。
我们六个人全都被按的跪在了地上,谁也不敢爬起来,抬起头。
我也是真累了,刚才打郭小军劲儿用大了,差点没把自己整吐了。
良久,主管才坐起来,看着我们,笑眯眯的问道。
“大半夜的,有觉不好好睡,怎么回事儿?”
“主管儿,他打人!你看给我打的!全身都是血!满脸都是血!”郭小军凄凄惨惨的样子,就跟死了妈似的。
“还有我!主管儿!我耳朵被他咬下来一块儿肉!”白鑫上前哭诉道。
我据理力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