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饭以外,沈莹就像一颗闪闪发光的明珠。无论是递工具、扶木材,还是和泥砌灶,几乎张维说一遍、示范一遍,沈莹就能迅速领会其中的诀窍。
她那灵动的双眼仔细观察着张维的每一个动作,像是要把所有细节都刻在脑海里。当自己上手时,那利落的姿态和自信的神情,与之前在灶台前的慌乱截然不同。
张维看着她认真干活的样子,眼中满是欣慰,笑着打趣道:“你呀,若不做饭,倒是个干活的好苗子。”沈莹扬了扬下巴:“那是,别小瞧我。”有了沈莹这个得力助手,整个修复厨房的工作过程十分顺利。
厨房顺利完工,之前的那些“惨状”让沈莹心有余悸,学做饭这件事像是被她从脑海里彻底删除了一般。她深知自己在烹饪上似乎没什么天赋,有了那次刻骨铭心的前车之鉴,便再也不敢轻易提及。
现在的她,每次进厨房都谨小慎微,只做些辅助的活儿。洗菜的时候,她会仔仔细细地把每片菜叶都冲洗干净,像是对待珍贵的宝物。切肉的时候,虽然刀法称不上精湛,但也能规规矩矩地把肉切成合适的块状。对沈莹来说,这些粗活就像避风港,让她能在厨房继续待着,又不至于重蹈覆辙。她满足于这样的状态,至少不会再引发什么“厨房灾难”了。
这天,张维手中提着水桶,桶内的鲤鱼活蹦乱跳。
沈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水桶里不断翻腾的鲤鱼,那鲤鱼的鳞片在水光的映照下泛着五彩的光。
她兴奋地问道:“今天要做红烧鲤鱼吗?”
张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柔的微笑,轻轻点头,“嗯。”
沈莹想又到自己表现的时候了,她胸脯一挺,自告奋勇道:“那杀鱼的事情就由我来处理吧。”
她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到水桶边,脑海里浮现出在家时老爸杀鱼的场景。在她的记忆里,老爸杀鱼时动作干脆利落,那鱼在老爸手中就像个乖乖听话的小物件,没几下就处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