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因为这顿板子,未来少说半个月都不能给好大儿送饭了,他这些日子该这么办呀?
思及此,温致不由得皱起眉头,要不请别人给他送?不妥不妥,本来自己悄咪咪去就已经很冒险了,让别人知道了恐生猜忌,对他自己对李鹤行都不好。
一连三日不见小猫敲窗,从不觉得孤寂的李鹤行忽然好像尝到了孤寂的滋味,每一日每一夜都变得格外漫长。
第四日,李鹤行望着空空荡荡的长廊,许久,他回到房中,取了唯一的一件披风,朝着院外的方向走去。
……
温致在床上躺的这些天,可憋闷死他了,没有任何的娱乐活动,每天就是盯着房间某一处发呆,或是和送饭的小兄弟聊聊天,偶尔还和皮燕子斗斗嘴。
这不,他才觉得自己没那么难受了,立刻便迫不及待地爬了起来,艰难地挪动到了屋外。
后天就是元宵了,公主虽在禁足,但该有的牌面一点都没少,整个府的下人们都在为元宵节准备。
至于后院的公子们,则趁着公主无法出府,削尖脑袋地往公主面前凑,企图在这一年发展成公主府的男主人。
于是乎,公主府夜夜笙歌,听闻前日,公主甚至一连召了七位公子作陪。
那时,温致才真正认识到了一个事实:难怪公主看不上李鹤行!
这落差可不是一星半点呐~
白雪皑皑,外头冷得很,温致看了一会儿便受不了冻,正欲回房,却瞥见了一道熟悉却不该属于这里的身影。
李鹤行?他怎么在这?天寒地冻的,身子骨还差,回去指定得得风寒!真是不让人省心,这操心儿子!
温致皱紧了眉头,却见李鹤行径直朝他走来。
“这位兄台,请问去星河苑的路怎么走?”李鹤行站在距温致两步开外的地方,身披一件月白色披风,满头乌丝只用一根素带简单束着,温柔得好似月下仙人。
温致不由得看呆了,在李鹤行的再次开口后,才回过神来:“星河苑往那个方向直走到头,再右拐两个弯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