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王春兰进了伙房,俩姐妹负责去后院喂猪、喂鸡。
老妇人则把中午出门前晒过的水拎到屋里,倒进洗衣服的盆里。
都不用老妇人喊,宋良佐皮囊下的宋小小先一步把搓澡用的丝瓜攥进自己手里,防着什么的对老妇人道“奶,我自己能洗,我自己也能搓,不用你帮我了。”
“净胡说,你能够到后背?别磨蹭,快过来洗,洗好了那两个丫头也的洗洗。”
宋小小只要一想起第一天老妇人帮她搓澡,那力度,那技术,简直就像在刮猪毛,疼的她光屁股都想跑。
几天过去了,胳膊上还有没掉的如小米粒大小般的血痂。
宋良佐这次说啥也要逃过老妇人的鹰爪,“我身上没有皴,都是活泥,我用手巾擦擦就行了。”
老妇人可不觉得他是在洗澡,在她看来乖孙那是在玩水,晚上天气虽然也热,总归是比不上白日暖和,万一着凉怎么办?
“你明天还想不想去镇上了,想去就麻利过来,不然明天你就老老实实在家待着。”
“奶,那你轻点!”宋良佐怕威胁,最后只能先求饶上。
宋良佐严重怀疑奶奶是把他当铁锅在刷了,疼的他嗷嗷叫。
他本来想喊‘好了好了好了’,结果一开口却成了“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
老妇人被他逗笑,“洗澡能有什么事,还怕我洗掉你皮啊。”
宋良佐趁机喊疼,屁股上却是挨了一巴掌。
良久之后,“奶,头发帮我洗干净些,我头上都长虱子了。”
“你看咱家谁头上没有,我头上也有,你是家里的汉子,这点咬算什么,忍忍就过去了。”
宋小小想吐槽您这么大岁数头上还有虱子,我的忍到啥时候?总不能忍到死吧?总不能她死了还要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养着那玩意?
就不怕养出尸蹩来?
不过随即她也就释然了,等,只要给了她机会,她找几味药材做出洗发水就好啦。
老妇人见乖孙不说话,却是加快了手上动作,三五下就把人给洗干净,从盆里捞出来给他擦干,让他自己穿衣服,去玩。
还有没有用过的水,宋招弟、宋盼弟也进屋洗了洗,只不过她们姐妹就没有宋良佐的待遇了,她们需要相互帮忙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