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你拿了一盒感冒药,看着说明书知道是治哪种感冒,甚至知道是什么因为引起的病。
但反过来让你先诊断得什么病了,需要吃什么药,他不会。
药时对诊病有着天然壁垒,就是不行。
不然店铺他自己坐堂都行。
宋良佐说自己可以诊病,药时丝毫不觉得他小不懂,就拒绝。
相反,他能看出来宋良佐对中药,对看病有着天然的通透。
他店里的大夫对他评价都不错,甚至说要不是知道对方志在科考,说不定都有收徒的打算呢。
他是不会诊病,但他自觉看人还行。
“你先进去,等会我让霜降去帮你。”药时瞄了一眼店内求诊的人,很快拿定了主意,冲他点点头。
“记得,没有把握不许开单子。”临了,药时嘱咐。
“我晓的轻重,药爷爷。”宋良佐退出柜台。
没一会,药时冲霜降小声说了些什么,霜降去后院一趟拿了一床单子,随即去了内堂一个房间,开始布置起来。
没一会,霜降就冲堂内喊,“我们有位大夫来了,你们谁要看病的一个一个跟我来内堂。”
汉子最是着急,抱着昏迷的孩子就去了内堂一个房间,进去一见屋内桌子上面拉了一道帘子,脱口而出“这哪里有大夫?”
霜降指着帘子说“大夫自己身体也有些不适,怕把病起过给你们,就这样拦一下,这样对大家都好。”
汉子可不怕什么染不染的,他儿子已经病了,还怎么染?
等人坐下,霜降帮着把小孩手放在脉枕上,让宋良佐诊断。
宋良佐既兴奋,内心又一次一次告诫自己慎重,看病事关人命,不可出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