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良佐不清楚他面对自己时,怎么露出一副肉疼且心情不好的样子,感觉自己欠他银子似的。
“算数题对我来说不难,我为什么要乱写。”宋良佐回答。
褚宗之微微抬头,用怀疑的目光审视他,“真的假的?你才几岁,怎么可能熟背四书五经还把算术都学会了?”
“我经常出入药铺,掌柜爷爷在空闲的时候总会找一些算术问题考校我,这些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月息我都会算,更何况这个。宋良佐半真半假的回答。
月息是正儿八经账房先生干的活,就是高利贷利滚利那种。
“哦,你家是开医馆的?”褚宗之好奇的问。
“那倒不是,是我们镇上的医馆,只不过是我经常去而已。”
宋良佐有些纳闷,自己和这几人顶多也就是说过几次话,平日里也不曾和有什么交集,更谈不上什么得罪。
怎么感觉他今天说话都凉飕飕的!
这么一对比的话,还是陆学兄人好,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看着就让人想接触。
“嘁,我还以为你家的开医馆的。”褚宗之撇撇嘴。
你看,又这样呐。
陆泽川见宋良佐带着审视的目光看向自己好友,而宗之又表现出一副输不起心疼的的样子,他在边上轻笑一声,然后对宋良佐道。
“你莫要同他计较,他啊眼看要输了,这会看什么都不爽。”
“要输?你们在打赌吗?”宋良佐好奇问。
陆泽川歉意的看一眼宋良佐,思忖片刻后无奈一笑,摊摊手坦白说道“实不相瞒,我和他在初次见学弟时就立下赌约,我赌你必过童试,他一向爱与我持不同意见。喏,眼下见你劈荆斩刺走到县试最后一场,他开始心疼即将输给我的书了。拿学弟做赌,还望学弟不要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