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我在家都能喝酒了!”王金宝也是凑过来。

“我也要,我也要!”吴成相举起自己的碗。

沈连楼虽然没有说什么,看向宋良佐的眼神自然带着期待。

宋良佐想到了什么,举起的手突然停了下来,更是下意识的把坛子往自己怀里藏了藏,“你们想喝也行,不过咱们这样实在是无趣。不然咱们玩行酒令如何?”

“行酒令?怎么个玩法?”除了对学习兴趣不大的熊平安对会对任何的东西都十分有兴趣。

“是要猜拳吗?”吴成相显然也有兴趣。

此时,褚宗之却是笑着回答,“咱们都是读书人,怎么能玩猜拳那些,要玩也是玩文人的那套。”

宋良佐很合时宜的点头,同时十分赞同的说“褚兄说的没错,咱们都是读书人,要玩就要玩和诗词有关的。”

沈连楼和吴成相很是期待的看着褚宗之,希望他能说说县里都是在玩行酒令的,和他们平日的又有哪些不同。

褚宗之站起来点点人数,摇着头笑道“既然咱们有七人,就可以玩花间游。用的诗词可以背诵前人的诗句,也可临场现作。有第一人说话带‘花’字的诗词,比如第一个人说‘花近高楼伤客心’。接下来第二人第二字要说出带“花”的诗句,如“落花时节又逢君”。第三人第三字要带‘花’,如“春江花朝秋月夜”。跟着是第四人第四字带‘花’,一直到第七人也是最后有人,在诗的最后一字带‘花’,如“霜叶红于二月花”等。这样算是完成一轮,下题可换字,或者还用花字。若是以前,自然是有作不出诗、背不出诗或作错、背错诗,由酒令官命令其喝酒。既然咱们今天是为了喝酒,那就反道而行,谁要是作不出诗、背不出诗或作错、背错诗,便不得饮酒。只有那些说出来的人可以饮酒,如何?”

熊平安是第一个绿脸的,他直接反驳,“这个不如何!”

开玩笑,他肚子里有几斤墨水他自己不知道?

要是按着褚宗之这个玩法,今天他出不出丑已经不重要,只怕米酒自己是一口都喝不上。

王金宝头也是摇成拨浪鼓,直接承认自己的学艺不精,“我会背的诗总的不过几首,刚刚他说的好几个我都没有听过。”

至于沈连楼和吴成相则是既紧张又期待,他们很想试试自己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