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谢过夫子后,沈连楼第一个先走,他径直冲着在最后一排的宋良佐走过,跟着就优先抢占了他边上的位置。
在宋良佐的目瞪口呆中他还不望同宋良佐飞眼,彷如在说:嘿嘿,咱俩又成同桌啦!
陆泽川也冲宋良佐飞去一个眼神,好像在说:咱们这次真成同窗了。
只有褚宗之憋着一脸得意坏笑,好像再说:没想到吧,我也进来了。
这一堂课宋良佐简直上的心不在焉。
等下课铃声一响,夫子立刻教室他大步过去挤到沈连楼身边,惊讶的问“沈连楼,你果真考过来了?吴成相呢?他没有被选中?还有还有,我昨天见你的时候你还同我说不知道如何,怎么今天就过来了?”
沈连楼本来就不大的眼睛随着他笑得开心,此时直接眯成了一条缝,“哈哈,我昨天就是故意不告诉你的,就想着今天给你一个惊喜!开不开心,咱俩又能做同桌了。”
宋良佐头都快点成小鸡啄米,“你们三个能来,我实在是太开心了。陆兄多日不见你是越发的玉树临风啦!褚兄农忙假做什么去了?怎么黑了不少。”
中间隔着沈连楼,他只能伸出半个身子同陆泽川和褚宗之打招呼。
褚宗之喜形于色,干脆也围到沈连楼座位边上,跟着大刀阔斧的讲了他最近干了什么事。
褚宗之绝对是四人当中最能整活的一个人,也兴许他杂书看的多,说起是事来就跟讲故事似得。
他们三个人的到来,绝对绝对是让宋良佐最开心的事,从今天往后吃饭再也不是他一个人独自向往。
去书馆借书、或者四人找一个树荫,各自摆出最舒服的姿势,听着蝉鸣,感受着阳光穿过茂密的树叶,像极了打碎的玻璃渣在他们的身上、书上摇曳。
四人做什么都形影不离,平日里又有褚宗之闹腾,日子就这般一天一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