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良佐一手捂着耳朵面向陆泽川同问“怎么了?”
“你终是回神,我刚刚同你说话,见你面露憨笑,不理不睬,唯恐你太过高兴迷了心智,不得已便在你耳边大声呵斥。”
他刚刚其实听到陆泽川的话了,只不过他正在想家人知道后该有多开心,就没能第一时间回答他。
眼下耳朵嗡嗡作响!
知道对方是好意,他抱拳行礼,“多谢陆学兄!另外,我是侥幸考得案首,明年和陆学兄一起参加院试,定然是比不过陆兄博通经籍。”
“宋学弟你有真才实学,不要妄自菲薄,我虽年长于你,这几日接触下来发现见解上却不如你深谋远虑。同你相识,到是我们之幸了。”
陆泽川并不是妒才之人,虽然眼下是没有比过宋良佐,心里却是暗暗下决心,明年的院试廪生他不是没有机会一争的。
他们这边相互恭喜道贺,整个二楼瞬间像炸了锅,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能过府试已是万幸,此时见案首在这里,少不得过来恭喜一番,顺带结交一下。
毕竟府案首就是板上钉钉的秀才,日后说起来他们这些人也是与秀才有过说话的。
宋良佐礼貌的站起来一一回礼。
另有自认为有望夺得今年府案首之人却忿忿不平“凭什么?凭什么他一个看起来不过十岁的稚子都能考上童生,夺得府学案首,我等寒窗苦读十年,却连一个小儿都争不过!”
有人不敢把这些话说的太大声,魏镛却是敢,他噌的一下站起来,望着宋良佐这边“为什么?”
宋良佐的互联网嘴替立马上线“还有脸问为什么,自然是宋学弟考的好。没看我俩都没考过他,你平日里连我都不如,你还想挣第一?平介不能答应,我更不能答应。”
“你们是你们,你们考不过他,不能说我们也不行。这位考生可敢把自己作答答案说与我们听听!你若真比我们回答的好,我们不及你也就认了。”人群中有人说。
“你那个书院的?你连我俩都超不过,还想找第一名讨论?我告诉你们,他可也是我们县试案首。你们别看他年纪小就想欺负他,有我在别说没门,窗户都没有!要是觉得不服只管去府衙问个明白。”
褚宗之跟个被点着的小鞭炮一样,对着不服的人就是噼里啪啦一顿炸!
别说,那些人还真被他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