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烬阳摇了摇头,话语中还带了一些哽咽。
“我想保持乐观,可是!”
另一边的庄宜,给许榕递上了一杯热水。
“大嫂,喝点热水。”
“谢谢!”
许榕用纸巾擦去了眼角的泪水,吸了吸鼻子接过了杯子。
贺笠仁突发脑梗,已经被推进抢救室两个多小时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年那么漫长。
终于,抢救室的门开了,一名戴着口罩的医生走了出来。贺家人立刻围了上去,每个人的眼神里都带着焦急和期待。
“我爸怎么样了?”
医生摘下口罩:“老董事长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不过,他的年纪大了,后遗症可能会比较严重,需要长期康复治疗。”
躺在病床上,一动都动不了的贺笠仁,一醒来就开始不停地流眼泪。
不能说话的他,只能发出一些低低的呜咽声。
坐在病床边的贺烬阳,握住了父亲的手。
“爸,您现在的身体状况不能太激动。”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没有人能承受得了,接连几次的重大打击,最终引的贺笠仁突发脑梗。
看向站在儿子身后的许榕,贺笠仁的眼泪再次流下。
为什么?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许榕叹息:“老头子好好养身体,不要想那么多。”
贺笠仁在医院里待了一个多月,之后被贺烬阳拉回了双子大楼,安排在了二楼的次卧套房。
将一调羹果泥喂进前夫哥的嘴里,许榕又开始了她的碎碎念。
“看你,把自己搞成这样,本来就没几年好活的人了,现在还搞成这样......”
“咏、咏!”
脑梗的后遗症已经显现,贺笠仁口齿不清地蹦出两个字。
“你看你,现在连叫我的名字都叫不清楚了。”
说着,她又将一调羹果泥喂了进去。
死气沉沉的贺笠仁,只有在前妻面前才稍稍有些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