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袭白袍,面上戴着一副玄铁面具,身形修长,气质出尘,与周围的喧嚣格格不入,而此刻,他只是静静站在那名修士对面,冷冷地盯着他,一动不动,浑身却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寒意。
那名修士被这目光盯得浑身发毛,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你你看什么看……你想干嘛?”
白袍人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片刻后,他缓缓开口,声音如冰刃般锋利:
“鸦羽宗的弟子,不是你这种人可以妄加议论的。若再让……再让我听到一句不敬之言,后果自负。”
说完,他转身离去,身影很快消失在风雪中。
那名修士愣在原地,额头上冷汗直冒,半晌说不出话来。
周围的人群也陷入了短暂的沉默,随后有人低声议论:
“那人是谁?难道是鸦羽宗的人?”
“不知道,但从他的气势来看,绝不是普通人……他的威压,强得可怕……”
“那谁,你还是别再乱说话了,我们如今好不容易得来的修炼机会还是鸦羽宗弟子们提出的,你要是让他们生气了,到时候我们都得跟着你一起遭殃,快滚!”
而那位修士,再也不敢多说一句。
悻悻地退到了队伍的最后方,生怕再惹上什么麻烦。
*
鸦羽山上,白雪覆盖了整片山脉,灵气在空气中流转,连风雪都带着一丝灵动的韵味。
前来修炼的修士们分散在山间的各处,或盘膝而坐,或闭目凝神,各自沉浸在修炼中。
虽然人数众多,但整个山头却异常安静,只有风声和偶尔从后山传来妖族人大声说话的声音,显得格外祥和。
苟蛋站在山腰的一处平台上,手中握着一本修炼心法,眉头微皱,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片刻后,他看了眼天色,放下心法,意识地抬脚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走了几步才猛然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辟谷了,根本不需要再做饭。
他愣了一下,随即自嘲地笑了笑,摇了摇头,转身又回到了修炼的位置。
与此同时,迟夭的院子内,一片静谧。